田雪茹边跑边抹眼泪,紧抿着嘴一脸的伤心难过。她想不明白自己是长得不三不四叫男人轻易就想上的类型吗?!
他好歹也是个军人,私下里行为就这么龌龊的吗?!
还是觉得她好欺负?!
越想越委屈的田雪茹叫自己激动的心情平缓下来,她不能以现在的情况面对父母。
在外面站了一会儿,心情平复后才上回的家。
一回家,田家父母就围着她询问事情怎么样,是不是跟着范闰军身边那鬼就没出现?
田雪茹心不在焉地点点头,然后往沙发那里一躺,最后望着天花板再一次询问父母:“妈,我觉得范闰军还是跟我不适合……”
“怎么了?!他是哪点欺负你了?!”
田雪茹没敢将他轻薄的一面说出来,避重就轻说就是不怎么喜欢他。
“这男女之间的感情是慢慢培养的,哪有那么多的一见钟情啊!”
眼看说不通父母,田雪茹也就回了房间里,把自己关了起来。
“今晚上不跟我们挤一个屋了吗?!”
等了一会儿,还是见女儿怂怂得打开了门。
这晚上吊死鬼没有出来。
一间阴暗的房间里,一只盛满金黄色液体的酒杯被人狠狠地砸到地上,吓得更阴暗里角落的一个红色物体瑟瑟发抖。
“找不到了……”那个怒砸酒杯的男人声音非常年轻,“就差一点点我就马上能看清她的模样了……”
虽然动作那样狂暴,可是语气还是那样的温柔,如此反差更叫人心生惊恐。
红色的物体更是往角落里缩。
三天。
整整三天都没被吊死鬼侵扰的田雪茹脸上重新升起了笑容。
与此同时,周末范闰军也是拎着价值不菲的礼物登门拜访。
因为田家先入为主的喜欢,范闰军在长辈面前也是进退得体,很快就商量好了双方父母彼此见面将婚事定下来的时间。
田雪茹的一点小不满,碍于吊死鬼的存在,她需要范闰军,也就默许了婚事的进行。
一个星期后,在双方彼此长辈会面下,范闰军与田雪茹举行了简单的订婚仪式。
并商议明年四月举行婚礼。
田雪茹感觉婚礼实在太快,她苦恼与姐姐倾诉,田雪花安慰妹妹说范闰军为人正直,是个值得托付的对象。
“可是他特别霸道不怎么尊重我的!”
“你就是个没主见的,就得范闰军这样的来治你!”
“可是……”田雪茹羞于启齿,可还是说了:“我们最近每一次约会他都对我动手动脚的!”
“只要你能守住最后一道防线,给他点甜头又如何?”
田雪茹觉得跟她姐沟通好累。
此事不了了之。
时间流逝到年底,新晋未婚妻的田雪茹要去范家老家拜访。
范闰军说他这一脉是白家的旁支。
远在通远县的白家本支那是树大根深,每年过年家族是人丁兴旺,叫她到时候千万别怯场。
二人交往不过二个月,范闰军在确立关系后赠送了不少昂贵礼物,还送了一套一百平的房子。
自从她在范闰军身上隔三差五吸了“阳气”后,那吊死鬼再也没出现,她的日子似乎又彻底恢复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