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怀雨看着萧默的脸,不知为何,他突然想起以前自己与允浩哥在育幼院里的日子,那三年,虽然平淡但却是他人生中最开心的时光,只是现在这些回忆,全成了最无情的嘲讽,姜怀雨就像个傻子一样,他用了十年的时间,却是换来一场低劣的玩笑,老天不只让姜怀雨痴等一个永远回不来的人,更残忍的是,领养他的人,还顶着允浩哥那张脸在蹂躏姜怀雨。
「反正我最后也会被你杀了不是吗?」
「求你了」姜怀雨双眼都哭肿了,他拉着萧默的手,抽抽噎噎地哀求着他。
萧默闻言,他蓦地脸色一沉,幽深眼眸里透着冻人的寒意:「我问你,你真的想死?」
「」
萧默妖惑媚人的脸庞逐渐变得狰狞,他的眼眶浮上细细血丝,额上因愤怒而浮起青筋,他大手一挥,反抓住姜怀雨的手,语气阴冷:「回答我,你刚才说你想死?」
「求你成全我」
姜怀雨的一心求死,让萧默整个人情绪都失控了,他先是掩面发笑不止,而后又丢下姜怀雨离开他的房间,姜怀雨错愕地看着萧默这一连串奇怪的行径,只是他都还没意识到怎么回事,萧默却再次进到他的房间,他的手上还拿了早上姜怀雨见到的那副手铐。
姜怀雨见他拿着手铐,莫名的恐惧油然而生,萧默一步步逼近他,姜怀雨吓得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但萧默却不容他退缩,他快步上前,迅速抓住姜怀雨的双手,毫不怜惜的将他两手一铐,又将人抓着往床上用力一推。
「?」
萧默从口袋里拿出一条药膏,然后开始在姜怀雨面前脱起身上的衣物,很快地,他已赤身裸体站在姜怀雨面前。
「我大概是对你太好了,居然让你爬到我头上来,现在竟然还敢要求我杀了你?」
「」姜怀雨瞪大双眼,他完全不知道萧默到底是在说些什么。
萧默上了床,开始扯起姜怀雨身上的衣服,被铐着双手的姜怀雨不停扭着身体试图抵抗,只是他哪里能赢过一身蛮力的萧默,不一会儿,他全身就被他扒个精光。
「你你到底」
萧默邪魅的俊容,扬起渗人的狞笑:「对你好一点就不知好歹,让你看看我这主人,是怎么教宠物听话的。」
萧默猛力扭开药膏,挤出好大一坨透明膏脂,他将膏体沾在手上,另一手使劲压着姜怀雨,萧默将滑腻的药膏涂在姜怀雨的乳头、肉茎上。
「当初你被下药就乖的很,怎么现在不下药就开始叛逆起来了?」
「不、不是这样的我」姜怀雨被涂上药膏没多久,身体很快就变得又烫又敏感,雪白的肌肤泛上一层艷红,这难耐的感觉让姜怀雨脑内的理智正一点一滴流失。
萧默完全不给他解释的机会,他俯身吻了姜怀雨微张的红唇,未完的话语,全被萧默给嚥了下去,俊朗勾人的面容紧贴在姜怀雨眼前,他对姜怀雨魅惑一笑,手上却仍是继续挤着药膏。
「没关係,今天我会好好教你什么叫做服从。」
「不、不要」姜怀雨知道萧默又要压着他做那件事,他吓得又挣扎了起来。
萧默不顾姜怀雨的反抗,手指又沾了一大坨膏脂,萧默强硬分开姜怀雨的双腿,手指矫捷的往他后穴探去,他将药膏轻涂在粉嫩穴口,而后又将指尖粗鲁塞入他的体内,沾着滑腻膏体的手指,在肉壁里刮挠涂抹一阵,过没多久,肠肉里的每个皱褶上下都被药膏涂了个遍。
「姜怀雨,知道什么比死更可怕吗?」
药效开始沁入姜怀雨的身体,他的双眼覆上淡薄水气,嫩红的双唇微微张开轻喘不已,似雪的胸膛上开着艳红的两朵花蕊,本来还软着的下身,涂上药膏没多久也硬得挺立起来,后穴里头更是又热又痒,他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在躁动,那深不见底的慾望正在灼烧着他的理智。
「什、什么?」
「那就是活着,你听好,我要你在这里活下去。」
萧默磁性冷冽的嗓音传入姜怀雨耳内,命令般的话语,此刻听在姜怀雨耳里,竟像是缠绵的情话,他分不清是因为现在脑子不好使才让他产生误会,还是他把萧默错当成另一人才让他产生这样的错觉,姜怀雨只觉得有这样想法的自己简直是疯了。
萧默的指尖还在他的肉穴里头翻搅抠弄,涂抹大量膏药的肠肉变得无比敏感,指头才在里面刮挠没多久,肉穴不知羞耻地分泌大量肠液出来,手指带来的酥痒感,让他舒爽地全身起了疙瘩,难忍的骚痒,奔腾的慾望,正逐渐支配着姜怀雨,他开始难受地轻吟出声。
「别、别这样」
萧默的指头在他的后穴浅入浅出的进出,不时还抠挖柔软的穴肉,姜怀雨的身体早就饥渴万分,这样撩拨般的挑逗更是让姜怀雨理智尽失,他努力想让自己保持最后一点理智,只是姜怀雨不知道的是,这药膏的药效强的很,哪怕是再忠贞的烈女,一抹上也会立刻变成淫乱荡妇。
「我教过你什么?想要就自己说出来。」萧默一边说,一边将指头往里面用力一顶,指尖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