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城渊不愿意说就不说吧,总之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具体细节是什么也不重要了。
只是淮烟没想到,他刚开到家门口就看到了祝城渊开车离开,淮烟摁了两声喇叭,祝城渊在马路口转了弯,没听见。
家里什么都不多,什么都不少,除了玄关地板上的一个带沙的脚印外,好像没人回来过。
淮烟刚被泡软的心又凉了一下。
跟我结婚吧
祝城渊回到监测站才看到淮烟的未接电话,打过去淮烟没接,晚上淮烟问他白天都忙什么了。
“白天在监测站,晚上忙完就来了实验田,”祝城渊刚调节好实验田里的湿度跟温度,检查了手边几垄花苗的长势,“花圃里的向日葵刚长出来,开花还早。”
淮烟的重点不是听这些,又问:“除了工作,弄实验田之外,就没别的了吗?”
祝城渊想到了白天刚拿到的对戒,摸了摸自己空荡荡的手指,说:“没别的了,怎么了?”
“没怎么。”说完,淮烟挂了电话。
第一次遇到感情危机,祝城渊之后的半个月过得是抓耳又挠腮,淮烟那天之后就不怎么接他电话,就算接了,也是说几句话就挂,除非有要紧事要谈,但他们之间最近也没什么要紧事需要谈的。
祝城渊在监测站里每天黑着脸,其他人也都能看出来他心情不好,每天打着120分精神,生怕出什么岔子再惹祝城渊不高兴。
刚复职回来的邵凯旋更是浑身紧绷,祝城渊也看得出来邵凯旋很紧张。
“停职几个月,活儿不会干了?看到我那么紧张干什么。”祝城渊抓着要跑的邵凯旋肩膀,把他摁在原地,“看见我跑什么?”
“祝哥,我这两天怕你。”邵凯旋支吾两声。
“怕我什么?我能吃了你?”
“怕你踹我。”
“我什么时候踹过你。”祝城渊这回真往邵凯旋身上踹了两脚,都没收着力。
邵凯旋揉揉屁股:“祝哥,你最近是不是心情不好啊?”
“没有,”祝城渊否认,轻咳几声,“没有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