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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众人都起床了,继续开始b试,但是唯独没有人看到唐雅言。

“你们不知道吧,昨晚唐公子回去之后,不知怎么的吐了一口血,染了一床头呢。后来大夫连夜就给看病,我起得早,到了今天清晨都还看见几个大夫进进出出、进进出出,显然是病得不轻。”

“不是吧?这唐公子刚刚坐上了掌门之位,要是这么……一病呜呼,去了,那可怎么办?下一任掌门是谁?”

清晨,她推开门扉,看见业嘉泽正趴在院子中的一个石墩上睡觉。

春香:“听小厮说,昨夜业少主被唐公子邀请过去赏画,没两个来回就被灌醉了,灌得人事不省!业少主是凌晨的时候自己朦胧转醒的,神志不清地喊着自己要回来看娘子。”

春香:“哎呀,自己都醉成那样了,还想着每日回家看看娘子呢。他一个人摇摇晃晃到了你这个院子,就趴在外头的石头桌子上睡着了,也算是守了你一夜吧。”

司露儿无奈,只好披了一件外套,在他身上。

“走吧,我们今日去看看b试。”

业嘉泽醒了以后,看到自己身上盖着一件大氅,一问,才知道是司露儿给盖的。

娘子竟然心疼他,给他盖了衣服?

这已经足够业嘉泽心里美滋滋一整天了。

他醒了以后立刻去找司露儿,发现司露儿正坐在台下,磕着瓜子,看台上人b试。

b试虽然只是切磋,但是b试成果也关系着各大门派的面子,谁家弟子赢了,那家门派的脸面就多一点。但是大部分都是弟子们去b试,到目前为止,还没掌门亲自b的。

可业嘉泽今天心里高兴。

他见司露儿喜欢看人b剑法,于是决定要让娘子开心开心。

几个其他门派的小弟子下去以后,业嘉泽就一跃而上,站在了台上。

“哇塞,业掌门亲自来b!”

这立刻掀起了轩然大波。

业嘉泽的目光落在了台下的司露儿身上,唇边g起一点笑意。

春香在她耳旁嘀咕了两句。

“小姐,咱们家掌门,好像没什么脑子啊。”

“可不是,哪有掌门上去b的,输了多难看啊。”

“就是啊,哪怕只是受点伤呢,说不定都会影响门派之间的排名高低。”

“况且,一般上来的都是小弟子。他一个大掌门,给小弟子b试,就算是赢了,也没有很光彩。”

春香摇头:“罢了罢了,这业嘉泽,自从谈了恋ai以后,完全就是恋ai脑。他没脑子没得我都习惯了。”

司露儿:“……”

来自丫鬟的吐槽最为致命。

但司露儿和春香都没想到,哎呀,没脑子的不是只有业嘉泽一个人啊。

她们一开始还担心,其他掌门是不愿意上台b试的,能上来的就只有小弟子而已。业嘉泽赢了,也是胜之不武。

可谁知道,还真上来一个掌门。

这位掌门,就是唐掌门。

当唐雅言一袭白衣,翩翩站在台上的时候,又是新一轮的轩然大波。

“什么情况?怎么回事?”

“不是说唐雅言病重吗?不是说他昨夜还吐了好几口血吗?”

“是啊,你看他面se苍白,没有什么血se,一只手还撑着自己的x口呢,一看就是病得还没有缓过来!”

“唐掌门撑着病t,也要上擂台b试?这也太敬业了……”

“这两人莫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吧?”

台下的春香和司露儿都摇了摇头。

男人啊。

可真是一群……幼稚的生物啊。

b试开始了,但司露儿却没看。

她兴趣缺缺,在敲锣的时候就站起来提前离席了。

她若是在,只怕那两个男人还厮杀得更加厉害。

等她回了房间,休息了一会儿,很快就听消息传来。

说是唐雅言和业嘉泽两人交战一百回合,难分胜负,最后还是业嘉泽退让了一步,作揖,表示平局。

但唐雅言也不知怎么的,竟然还不肯平局,非要跟业嘉泽b试出一个输赢来。

不光众人莫名其妙,业嘉泽也是莫名其妙。后来还是唐雅言吐了一口血,这才被众人搀扶着给劝下去了。

回来之后,业嘉泽依然还在奇怪。

他说:“那个唐雅言为何如此奇怪?我只不过是与他切磋一番,可是他却好像要跟我以命相搏一样。”

他说:“我跟唐雅言在今日之前从未见过,素不相识,应当没什么深仇大恨吧?”

春香心里暗暗想:害,也没有别的深仇大恨……无非就是夺妻之恨罢了。

临走的时候,唐雅言还用通红如小兔的眼神,盯着司露儿盯了许久。

那眼底的意思,分明就是说她始乱终弃、背信弃义、无情无心。

他吐了太多血,正被一帮大夫给团团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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