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慈要被气疯了。

他原以为林夏是个听话的，没想到他竟然敢阳奉阴违，不但从一群女人中认出了韩素澜，还趁着他没防备，直接给人标记了。

要知道，这是祖宗传下来的规矩，他就算不想认，也得听听族群的意见。反对的声浪应该不高——毕竟，没有谁会同意一个杂血做主母；可朝令夕改，他的声望必定会大受影响。这件事如果追查下去，比如谁把一个杂血弄进了候选人的队列，他的所作所为必定藏不住，没准还会惹人耻笑，成为一桩丑闻。

“老爷子！”幸而秘书低声在一旁提醒，“之后还有其它活动，不急于此！”

是了，是了，还有后续的活动，可以让他名正言顺地弄死这个女人！

林慈缓缓吐出一口气，挥挥手坐下：“各位继续吧。”

片刻的沉寂后，司仪扬起笑，高声暖起了场。人群里慢慢响起了细碎的说话声，很快，随着各色奴隶们的鱼贯而入，欢呼声响起，宴会重新热闹起来，刚才的突发状况被掩盖，所有人集体失忆，继续享受着这盛大的婚宴。

林夏抱着韩素澜下了高台，林寒立刻迎上来，给她仔细拉好外套。但两个人今天穿的都是短西装，最多能盖住韩素澜的屁股，连大腿都盖不住。

女人好像终于从惊吓中缓过来，动了动僵硬的手，想去取塞住嘴的口球。

林夏握住她冰凉的手，递给林寒一个眼神。林寒意会，抬手给她松开了皮带，将圆球从她口中取出。他心疼地摸着那一道被勒出的红痕，低声说了句：“辛苦你了。”

韩素澜没有回答。她侧过脸，去看那高台，除了她，其它女人仍被束缚在方形的金枷中，从这个视角，只能看到那一排白花花的屁股，和上面标记着的数字。

“别看。”林寒抬手捂住她的眼睛，“别看。”

他的声音在颤抖，韩素澜闭上眼，心里想的却是另一件事。

“你们都是这样吗？还是只有林家是？”

“每个家族的习俗各有不同，但也有相似之处。”是林夏的声音，冰凉的，不带任何感情，“杜家主家的地位要远高于部属，据我所知，杜嘉麟是不准备遵循古礼的。”

韩素澜沉默了片刻，拿下了林寒的手。

眼前的场景混乱不堪，衣冠楚楚的男女们高声地笑着，驱打着身下的奴隶。连林慈身边都围了六七个女人，赤裸着身体跪在地上，虔诚地为他献上自己的肉体。他们这一桌，也不例外，只是林夏林寒都围着她，奴隶们会看眼色，并不敢过来。

酒池肉林。

这个词从她的脑海里闪过。

被金枷紧锁的女人们依然跪在台上，隔得太远，她听不见她们的声音。但她看见陆续有男人登台，选中一个数字，然后开始一场淫乱的现场表演。台下，起哄的口哨声不断吹响，等一人结束，又一人上台，脱去楚楚衣冠，变作发泄欲望的野兽。

“少爷。”林水脚步匆匆地赶来，看了韩素澜一眼，附在林夏的耳边低声说道：“您该开始了，老爷子刚派了管事来催……”

林夏摆摆手，只说：“我知道了。”

可他坐在那里，没有半点融入人群的意思。

韩素澜的视线从其它人身上收回来。

一群狂欢之徒里，只有他们安静地坐着。太扎眼，也太另类。

她不再想其它，主动贴近了林夏，咬住他的喉结。林夏愣了片刻，缓缓垂眸看向她，他放在身侧的手掌动了两下，挣扎着还是握住了韩素澜的腰。

他沉默地坐在那里，本应有的急色并没有出现。韩素澜停下来，皱着眉看着他的眼睛，片刻后她又俯下身，沿着他的脖子一路向上，林夏喉结滚动着，漆黑的豹耳不受控地从他的发间钻出，握着韩素澜腰的手也渐渐失了力道。

他张开唇似乎想说什么，却又闭了嘴什么都不说。

还是林寒从后面贴上来，将一根震动棒塞进她的小穴里。韩素澜低低地喘了一声，林寒咬着她的脖颈，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个个粉色吻痕。

他的手指钻进她不断收缩的后穴，熟练地开始扩张。韩素澜皱着眉，努力压抑着喘息，可细碎的呻吟还是从她的唇齿间漏出来，钻进林夏的耳朵里。

“天哪，哥已经硬得不行了。”林寒贴在她的耳边轻叹，“给他舔舔吧，宝贝？不然他又要弄伤你了。”

韩素澜喘着气，慢慢跪了下去。

林夏坐在她面前，挡住了许多窥伺的目光。她心里稍微舒服了点儿，扯下林夏的长裤，将那根已经硬如铁棍的肉棒从衣服的束缚中释放出来。

和上次不同，软刺都妥帖地收着，她张口含住，倒也不算太难。

林夏的喉结滚动着，他攥紧了拳，大腿肌肉绷紧，努力遏制着想要放纵的欲望。

“我进去了，宝贝~”

耳边是林寒不正经的嬉笑，然后是韩素澜柔软的闷哼。噗嗤噗嗤噗嗤，一下一下又一下，哪怕闭着眼不去看，他也能清晰地想象出她的肉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