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又不甘的情绪在南如松不断的安抚下得到缓解,但精神海的刺痛感却又因为平息下来的情绪而显得更加突出。
贺溪不自觉地去贴近他的头部,试图借此感知来自向导的安抚性精神力。
但没有用,也不可能会有用。
南如松不敢在这个时候对她进行精神疏导,自然不会主动进入她的精神海,而向导无意识散发出的精神力对于没有和自己结合的哨兵而言又毫无任何安抚性作用。
所以即便贴得再近,她也不可能因此而好受一些。
好疼,你帮帮我
她的声音因先前的发泄而有些沙哑,还带着点尚未褪去的哭腔,听起来格外让人心疼。
南如松索性将贺溪抱起来,任她整个挂在他身上,然后一边往回走一边低声问着:间隔期太短了,精神疏导有风险,还是按你以前的办法来行吗?
贺溪刚勉强嗯了一声,紧接着便听见腰间咔哒一声响。
皮带、纽扣、拉链,没几下就都被他单手解开来,以至于还没进门,她那条制服裤子便已经松松垮垮地半挂在腰上了。
而南如松也早已隔着最后一层薄薄的布料摸到了她腿根处,轻轻地,一下一下地,有节奏地揉按着。
在他温和的性唤醒行为下,贺溪因疼痛难耐而十分僵硬的躯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软了下来。南如松担心她手脚一软落下去,又用力将她往上托了一把,上身微微后仰,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哨兵敏感的身子根本经不起这样刻意的刺激,等到进了屋,上了床,脱掉了碍眼的衣裳,被南如松圈在身下后,贺溪的已经完全兴奋起来了。
不自觉上下起伏的胸脯,其上挺立着的两朵茱萸,还有褪下来的几欲透明的内裤,以及身下略微冒出头来的嫣红肉芽。
实在是娇艳欲滴。
手指往她体内入了几分,明明只是试探性的几下揉按,却惹得她忍不住合拢双腿,紧紧夹住他的手,让他进退不得。
说不清到底是想让他走,还是想让他留。
但南如松仍有些意外。
贺溪向来放得开,什么样的玩法都试过,只是一点常规的手法而已,应该不至于会有这种反应才对。
太过了吗?他问。
贺溪喘了两口气,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而后又重新将双腿分开。
于是在她体内的两根手指又重新开始活动起来,没一会儿,贺溪就又受不了地要并拢腿。而这次,她又很快反应过来,硬生生地抑制住了并拢的冲动。
一收一放的动作在南如松眼里显得相当突兀,他考虑再三,还是停了下来。
之前你反应没这么夸张,今天怎么了?不舒服吗?
南如松轻轻拍了拍她的脸,示意她说话。
之前贺溪吞咽一口,伸手软软地勾住他脖子,喘着气道,你也不是男朋友啊。
南如松低头盯着她的眼睛看,看了一会儿,而后猛地埋下去咬上了她的唇。
他突然明白了。
不是反应夸张,不是身体不适。
她本就如此敏感,本该如此诱人。
一切异常只不过是因为:贺溪给他了一张通行证。
她对他放下了所有防备,允许他越过那道她为自己设下的严密防线,让他合法入境,让他看到她现在毫无保留的最真实的反应。
而在此之前,他真的就只是一个工具人而已。
既心欢,也心疼。
弄清楚了原因,南如松心中的顾虑放下了,再动起手来便显得格外坏心。
他对她的身子太过熟悉,一按一揉,一掐一咬,一刮一蹭,每一下都落在点子上,没一会儿就让贺溪受不住地哼出声来,像要逃开似的扭动着身子。
而他却没有半点放过她的意思。
火热的唇封住了她的呻吟,也封住了她喘息的空间,简单的呼吸控制使得她的大脑因为缺氧而迷迷糊糊,而又使感官上的刺激变得更加明显。
忽而,唇齿间漏出一声长长的嘤咛,贺溪蓦地挺起腰,身子猛地抖了两下,腿间便如泄洪似的喷出一滩水来,不少都淋在了南如松手里,还在湿答答地往下滴。
南如松这才肯抽出手来,他看着床单上的一片湿痕,笑了笑,我第一次见你喷,以前跟别人有过吗?
贺溪的指尖几乎要掐进他皮肉里,持续了好一阵才有缓和的迹象,而后,腰身便脱力似的陡然回落下去,她喘着粗气,无力地摇了摇头。
这种事,放不开的话,基本上不可能有的。
南如松低声笑了笑,开玩笑说:那你以前岂不是都没好好享受到?
刚才那一波让贺溪没那么头疼了,她喘着气问:那你要补偿我吗?
你想要吗?
贺溪点了头,于是南如松便伸手摸向床头的矮柜。
他刚拉开抽屉,还没取出东西,便被贺溪中途截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