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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但他预估的有点失误,年轻人的肉棒不仅硬度可观,还有圆润膨大的龟头和一点微妙的弧度,刚好可以在进入一般的时候抵在他的敏感点上,让继续的深入成了一种甜蜜的折磨。

就连很能忍耐的甚尔都有点忍不住难耐的骚动,他不自觉的张开了嘴,好像这样就能吃下更多,肉穴被撑大之后有些胀痛,但内里却很空虚,停着不动也能感受到快感的累积……

好酸……

他稍微抬腰,想着先拔出一小点缓一口气,但第一次吃到肉棒的后穴紧的要命,在放松的时候勉强可以依靠重力插进去,但现在敏感点被碾着,稍微一动就刺激的不行,整口穴都紧紧的咬住,根本动不了,他索性咬咬牙,一口气坐了下去。

“哈啊!”

有点破音的尖叫,令人难以置信竟然是出自自己的口中,有种糟糕的压迫感,灼烫感甚至夹带着痛楚的酸麻刺激。

爽过头了,身体食髓知味,禅院甚尔伸手撑住酒井雪川腰侧的床板,不断的上下起伏,第一次品尝性欲的酒井雪川反而才像那个被艹的一方,一边叫好爽一边喊慢点,他怀疑自己的肉棒都快被磨破皮了。

最糟糕的是……因为太刺激反而射不出来了。

一边哭一边做爱,到最后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脱水的酒井雪川感到本身就很紧的肉穴突然痉挛一般再次收紧,咬着肉棒的内壁密密的吸上来,堪称吸髓的恐怖快感让他大脑一片空白,最终在这种刺激下被吸出了精。

“呜呜……好热……”

“已经开始说胡话了吗,小朋友?可是你说的要抱我。”

酒井雪川嗓子又干又痛,但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对方正抬起屁股将自己的肉棒从后穴里拔出来,“啵”的一声,打破了他岌岌可危的羞耻心。

“讨厌……是你擅作主张,我,我……”

“不拒绝,不负责?”

“才没有,我本来就,就想要养你的。”

禅院甚尔,男,二十五岁,已婚已育,儿子两岁,目前寄住在一名野生的咒术师家中,并且和年仅十三岁的未成年男孩滚上了床。

当事人表示十分后悔。

倒不是觉得不爽或者认为自己有了道德瑕疵,而是单纯的认为酒井雪川此人是个麻烦。

这家伙脑子有问题倒不怎么要紧,但实在是过分粘人,恨不得长在自己身上,在做过之后更是直接将社交距离视为空气,只要一分开就要绕着你打转。

跟狗一样,但脸实在漂亮,据本人说什么不擅长撒娇但其实手段高超,能做到粘人但不烦人……最烦的是禅院甚尔知道自己在对方眼里的形象其实是一只狼。

所以是怎么亲的下去的?就这么爱furry吗?

论玩的变态还得看他,反正自己自愧不如。

禅院甚尔非常迅速的接受了自己在吃软饭的现实,其实和之前也差不多,微妙的是对象从有钱的女人变成了一个还没上高中的小鬼头。

他们一起吃饭,一起照顾孩子,一起去逛街,酒井雪川喜欢黏着自己,总要拉着他的手,但只能抓住几根手指,禅院甚尔被他扰的心烦,干脆一把抓过对方软绵绵的,好像没有骨头一样的手,攥在掌心,好叫他别随便玩自己的手。

然后对方就冲自己笑得露出八颗牙齿来,唇红齿白,脸颊上还有浅浅的酒窝,像个小姑娘。

两个人的年龄相差整整一轮,身形也差一圈,看背影可能会被误认为父与子或者父与女之类的,毕竟酒井雪川似乎距离真正的青春期还有一段距离。

男孩子就是这样的,和女孩清晰的成长规划不一样,他们总是在某一小段时间里快速的抽条长高,骨头互相摩擦,咯吱作响,在夜晚辗转难眠的时候,也许是因为生长痛,也许是因为意识到了这种发育带来的影响。

谁都不可避免的会探索性,爱,死亡。

酒井雪川会这样吗?

他其实长得并不女气,只是五官太精致,圆圆眼睛,精巧嘴巴,气场又不足,做好了发育准备的身体极为艰难的从他过分健康的饮食中搜刮出油水,转化为一小层软绵绵的脂肪,恰巧藏住了他的骨架,以至于酒井雪川不说话的时候就免不了让人怀疑他是个女生男相的漂亮女孩,毕竟宝冢歌剧团也算是兵库县名产了,这里也有过很多出名的男役。

性格温柔,心思敏感,喜欢小孩子和音乐,会黏着自己,漂亮又倔强……

他应当是不缺乏追求者的类型才对,为什么会这样不合群呢?

为什么那些人会这样对待花朵,这样玷污白雪呢?

大概是过早觉醒了术式,才会在幼年时期,被大部分不知道咒灵存在的人排斥吧,不如说好好的长到现在,还很健康,已经算是万幸了。虽然目前为止这家伙的脑子有没有毛病还有待商榷。

他见到过一些自己觉醒了术式的野生术师,这些人或多或少的都遭遇了一些非术师不会经历的困扰,而且往往是因此走上诅咒师道路的,仇恨可以说是这些人的底色,所以对待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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