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我的冤种同期们——夏油杰  坠入雪利河(接约稿)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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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他们还有一搭没一搭聊资料里面的各类案件。

大部分受害者都是长期独居的老人,短短半个月时间,就死亡了几十例,这还是搜查到形成资料的,其他的恐怕还有一些。

“真奇怪,看起来都是自杀或者意外啊。”

五条悟举起打印出来的薄薄的a4纸,念道:“山上智子,女,69岁,死于家中卫生间,死因是高血压导致的脑溢血。死者在一周内都没有服用过任何抗压药物,账户内余额只剩几千日元。小池清,男,57岁,烧炭自杀,引发烟雾警报惊动邻居,抢救无效死亡,死亡前半个月账户异动,近百万存款全部汇入不明账户。井野衫,男72岁,投河自杀,后被垂钓者钓起报警,经过核查身份得知,井野衫的子女移民海外,长期不联系,之前子女的汇款均被以现金形式取出,死前的三天家中已经断水断电……什么啊,全是这种指向性很明显的类型,看起来是意外或者自杀,但共性太明显了,都是经济压力造成的。”

“接下来要找到造成这个问题的源头就行了吧,这个总感觉是刑事案件,难不成是因为恶性诈骗产生的负面情绪,滋生了咒灵吗?”

夏油杰有了猜想,从五条悟手里抽出最后一张纸,念出了最关键的一个地点。

“幸福安心疗养院……是这里对吧?”

只从建筑的外表来看,其实挺幸福安心的。这里到处是郁郁葱葱的各类树木,竹子,灌木和铺着石子路的庭院。改良派的现代日式庭院,配着小桥流水,茶屋和各类公共设施。这里甚至有二十四小时开放的疗养院附属医院和商超、剧院。

五条悟作为大少爷对此很有发言权,他的评价是“中规中矩吧,也不算太糊弄人,起码没搞什么枯山水。”

一般人大都以为枯山水这类庭院造景很花钱,其实这玩意儿造价低廉也无需打理,除非走的是侘寂风,整体布局都偏向空与枯。

能满足人实际生活需求的庭院应该是活的才对,幸福安心疗养院基本上满足了这个条件,尽管在五条少爷看来这里“没有什么审美情趣可言”,但最起码的效用是达到了的,可以说在整个日本,都称得上排名靠前的颐养天年之地,和那种把老人圈养在筒子楼的福利院差距犹如云泥。

“那么问题来了,人家好好的在营业,里面也是正常生活的雇主,咱们怎么进去查看呢?看这个规格也不会收义工的吧?”

酒井雪川有过去福利院和保育院做义工的经验,他不参与社团活动,学分几乎都是从各类社会活动中赚取的,轻易的就分辩出了这座疗养院的不同寻常之处。

太完美了?

没有痛苦,没有抱怨,没有意外,没有吵闹……

一切井井有条,环境整洁美观,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和快乐。雇主和护工没有矛盾,偶尔还会有热情又体贴的推销人员带着有些局促的老人进来参观,在逛庭院的时候伸出手臂替老人挡住了可能挂到人的枝条。

奇怪,这画面未免抬割裂了,乍看没有矛盾之处,却不符合深谙各类福利院,疗养院潜规则的酒井雪川固有的认知。

但另外两个人却不觉得奇怪,五条悟是从小被捧成世界中心一般的神子,他的世界里自然一切都好。而夏油杰则缺乏一些生活的经验,他欠缺社交,活在书本与故事构建的理想乡中,自居为保护者。

忧心忡忡的酒井雪川要来了自己没什么兴趣的资料,他不喜欢做领头人,但无法接受事情没有头绪,大家无目的的做事,往往因为这种原因承担一些不属于自己的工作,所以这次只是来跟着见世面的他选择了参与进来。

随着纸张被翻动的声响间歇越来越小,到了后面甚至是有指向性的寻找,“哗啦哗啦”的声音吸引力夏油杰跟五条悟的注意力,两人对视一眼,五条悟率先开口发问:“yoki是发现什么了吗?”

酒井雪川咬了一下嘴唇,不太确定的回答:“我不太懂,但是……在后续死亡的案例中,增加了一些三十五岁以下的年轻人,他们都是这座养老院的销售岗员工。这个比重在扩大,而且有一个特征,发现他们的时候尸体均经过二次搬运,不是第一现场。有人想掩饰这些人死亡的真相,辅助监督提交的留存证物里面,有相同的物品吗?”

“这里只给了纸质资料,我打个电话问一下吧。”

夏油杰掏出来手机联络窗的工作人员,而五条悟则试图通过超能力来进入这座疗养院。

幸福安心疗养院是会员制,出了购买了套房的会员,只有他们的工作人员可以进去,而且是他们主动发展会员,不接受委托预订和上门拜访。

他自认为自己的理由找的很好,还要来了家族里面一位族老的信息,提出是帮家里老人来预订套房,但还是被礼貌拒绝了。

“抱歉,我们只为真正有需求的独居人士提供业务办理。您这种情况不在我们业务范围之内。”

五条悟还想挣扎一下,却被酒井雪川拉着离开了。

三人在这座疗养院附近的咖啡店坐定,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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