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而已,身下淫荡的腿缝就已经湿透了,黏腻的汁液蹭的阴阜上到处都是,走动间肉瓣相互摩擦,隔着裤子仿佛都能听见那里传来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李黎强打起精神收拾好裴元毅的帐篷,在走和留之间选择了留下,他怀着一种不为人知的心思爬上了裴元毅的床,然后慢慢褪下亵裤,分开双腿,手指揉上了那颗粉粉的小阴蒂。
“啊……”,麻酥酥的快感令李黎忍不住喘息一声,头向后仰,手指在敞的更开的双腿间越动越快,暴露的粉色嫩逼翕合蠕动,扒开一点就能看见里头软嫩湿滑的逼肉,不断的溢出透明鲜亮的透明汁水。
这还是他第一次尝试着玩弄自己,过于敏感的体质,加上在这种环境里自慰的紧张和刺激,内壁的蠕动前所未有的剧烈,那双修长的双腿都快绞成麻花了,酥酥麻麻的快感透遍了小腹,烧的李黎周身火热。
“啊……哈……将军……将军……”,李黎幻想着脑中男人的脸,拿过一旁男人的亵裤嗅着那满是荷尔蒙气息的布料,声音里渐渐染上了哭腔,他顺着本能将手指插进黏腻的逼洞里,没入到指根的瞬间,李黎半边身子都麻了,哭着拱起腰,挺着插满手指的小逼一个劲的喷水。
骚水喷的到处都是,整个空气里都是纯男性气息和腥甜淫水交杂的味道,李黎的臀肉哆嗦了一会儿软软的落回床榻上,他茫然的感受着身体传来的陌生快感,抬起手指举到眼前,轻轻一捻,指腹分开的时候还拉出了透明的长丝。
李黎忍不住就用裴元毅的亵裤去擦,结果越擦就越痒,越擦水流的就越多,他哭着呢喃“怎么办……怎么办啊……”,然后用亵裤裹住手指猛的顶了进去。
李黎过于投入的深插自慰,享受欢愉,以至于忽略了耳边的脚步声,因为刺激而紧闭的双眸颤巍巍睁开时,映入眼帘的一屋光亮,和眼前居高临下面无表情盯着他的的男人,让他震惊羞耻到了极点。
裴元毅没想到和同僚喝个酒走开一阵而已,回来就有一份“大礼”等在床上。
刚刚走到营帐的不远处时,他就隐约察觉到了里面还有人,他沉着脸想会是哪个不要命的,结果走的近了,就听到了一声声微弱的仿佛小动物在叫唤的呻吟。
这些年往他床上送人的不在少数,裴元毅心下了然,大手猛的掀开了帘账。
映入眼帘的不是他想象中的“女人”,反而是一名身子半裸的少年。
他躺在自己的床上,脸颊潮红,迷离着双眼小声哭叫,敞着的雪白雪白的大腿间还塞着自己的内裤,深色的床榻上到处都是水痕,有的甚至喷到了很远的地方。
视觉的冲击使得裴元毅酒意瞬间上头,任哪个男人看见这么诱人的场面,都会忍不住起反应,更别提他本来就不喜欢女人,就对这种白白嫩嫩的少年感兴趣。
他眯着眼不动声色的打量李黎的脸,发现还真是该死的对他胃口,身子骨纤细,该有肉的地方有肉,胸前圆鼓鼓的,屁股浑圆的不行,小腰扭起来时格外带劲,而且那下体多了一道本不该长在他身上的细缝,让裴元毅明白过来,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双性之人。
距离上一次裴元毅找人泄火已经不知道是猴年马月了,一方面是军事繁忙,一方面是找不到看的顺眼的人,眼下的欲望一旦被激发出来,便一发不可收拾。
他已经不想知道李黎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他现在只想把鸡巴塞进这人的逼里,好好的操上一顿!
李黎还没来得及反应,一只大手抓着他的手腕狠狠往上一拽,塞进穴里的内裤磨着壁肉抽离穴口,喷溅出大股淫液,李黎急促哭喘一声,骤然紧绷起雪白的身躯,浑身颤抖着向后仰头。
“将……将军……”
“骚货!”,裴元毅喘着粗气骂道,飞快的褪去身上的衣物就爬上床压到了李黎嫩生生的小身子上,过于结实的体重使得那雪白大腿分的更开,吃过内裤的小逼还在微微颤抖,裴元毅沉下腰用小腹磨蹭挺立的小阴茎,挺着大鸡巴连连撞击鼓胀的肉唇,龟头数次碾着压过微凸的阴蒂,狠命的磨蹭。
李黎不受控制的痉挛哆嗦,要说的话都变成了一声接一声的尖叫呻吟,那一圈穴肉在大鸡巴粗暴的对待下湿润发红,媚肉的褶皱间分泌出大股大股透明粘液,啪啪抽打间淫液飞溅,他呜咽着仰头,紧缩着嫩逼又高潮了一次。
裴元毅看了看从他逼里喷薄而出的淫乱汁水,手指狠狠揉了揉哆嗦的逼唇,挺着壮腰就要把鸡巴插进那肥沃丰美的肉道里。强壮的骠骑将军人高马大,鸡巴也大的不行,狰狞的棒身青筋暴起,比李黎的手腕还要粗,龟头有如鹅蛋大小,沉甸甸的抵在蠕动的穴口上,烫的李黎失声尖叫,摇着头扭着腰害怕的直想逃。
“将军……太,太大了……”,因为对眼前男人的敬意爱意再加上对他散发出来气势的惧意,李黎的嗓音都在打着颤,他下意识往下面瞄了一眼,顿时吓得瞳孔紧缩,也不想着什么献不献身的问题了,那么大,真插进来的话,他会死的吧?
只是裴元毅认定了他是在玩欲拒还迎那套,都骚的跑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