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控制不住把目光放在季非的动作上。
只见他低垂着眉眼,一手扶着那根粗壮狰狞的阴茎,抵在湿漉漉溢满淫水的肉涧中间,用龟头不轻不重地上下拨弄,两片肉唇被搅得分开又粘合,贝肉被勾引得喷出更多的淫水,打湿了阴茎头。
“嗯啊……”许喜春急促的喘息,觉得浑身的欲火要把他融化了一般。
玩够了的季非终于将阴茎顶进那个一开一合的肉缝里。
湿热紧致的腔肉和肉柱摩擦,然后飞快地包裹上来,黏腻的吸吮着,像无数张淫嘴一样。
“嗯、嗯、嗯唔、不、不要、嗯啊、太深了、啊哈、不行的、嗯啊啊啊!!”
巨大的肉茎把整个腔穴撑得鼓鼓胀胀的,这种被全部填满的感觉简直让人忍不住沉迷,吸毒一样无法抑制的得到越来越多的快感,许喜春满头大汗,眼神迷离,张开的大腿下意识夹在季非的腰上,随着对方征伐的动作颤抖战栗,发出羞耻的呜咽声。
白花花的肉体互相交缠顶撞,啪啪啪的肉搏声清脆刺耳。
前院鸡舍里的母鸡突然“咯咯咯”叫了一声。
万籁俱寂。
就在许喜春癫狂着即将到达巅峰的时候,季非突兀地把阴茎抽了出来。
大哥满脸潮红,还有些不知所措。被操出一个淫洞的穴口下意识收缩起来,不断有粘液从中流淌出来。
这种临门一脚的落差感让他控制不住把目光放在季非身上,眼睁睁看着他走到二弟面前,把沾满自己淫液的阴茎插进弟弟的阴阜里。
这、这……
“嗯啊啊啊、大鸡巴、啊、干到子宫了!轻、轻点、嗯唔唔、好深、啊、啊、好厉害!”
许喜秋以一种古怪的姿势侧躺在大床上,季非抬起他的一条大腿,就这样啪啪啪地肏干起来。
黏腻的水声像一根根暧昧的细丝,紧紧缠绕在兄弟三人的心脏和耳膜上,叫嚣鼓胀,欲火中烧。
一旁的许喜冬嫉妒得眼圈都红了,一想到是自己撺掇两个哥哥这样就恨不得掐死当时的自己,他以为他刚才那样诱惑的模样肯定能勾引到季非,结果他却操了大哥……
“唔呜呜呜、好哥哥,我也、我也想要……求求你、嗯唔……用大鸡巴操我吧、嗯唔、受不了了、骚逼好痒……”
许喜冬眼眶含泪,可怜巴巴地看着在二哥身上驰骋的美人媳妇,见那根垂涎已久的大鸡巴一下一下干进二哥湿漉漉的肉逼里,饥渴得不停吞咽口水,想象是在肏自己,越发难耐得不行。
他还故意用手指把骚逼掰开,让季非看他里面淫水泛滥的腔穴,深红色的媚肉饥渴地蠕动着,似乎迫不及待想被大鸡巴侵犯奸淫。
简直、骚到不行。
季非沉着气插了十几下,才将阴茎拔出来,抬腿走向这骚乎乎的小弟。
对方眼睛亮晶晶的,两条大长腿勾住季非的腰往自己胯间一带,硕大的龟头就噗呲一下重重奸进腔穴内。
许喜冬发出一声拉长的、颤抖的、带着哭腔的喘息,空虚的肉逼被一瞬间填满的满足感让他不自觉流出泪水,脸颊潮红,一副沉浸在肉欲中的骚媚模样。
“嗯、嗯、嗯啊啊、被大鸡巴、嗯啊、要被大鸡巴干死了……好粗、哥哥好厉害、额啊啊啊啊、奸到骚心了、不要、啊、呃啊……”
许喜冬一边哭一边爽得尖叫,整个人都在战栗颤抖,他嘴上说着不要不要,身体却紧紧地勾缠着季非,就连被无情奸淫的腔肉都发骚似的吸吮肉柱,在龟头的撞击下,被捣弄的骚心喷吐出一股又一股湿腻的淫水,全部浇在硕大的肉茎。
季非爽得不行,加快了征伐的脚步。
然后他在许喜冬亢奋地尖叫出来,即将射精的前一秒抽出阴茎,走向仍然在平复呼吸的大哥许喜春面前。
“嗯嗯唔……”
可怜许喜春好不容易调整了状态,又被季非霸道地拽进肉欲中。
整整三个小时,季非就保持着勃起的状态,这样轮流奸淫着三兄弟。
许喜春三人被这样不上不下的奸弄勾得更加难耐,短暂的交缠犹如饮鸩止渴,画饼充饥,根本不足以满足阴阜越来越严重的空虚感。
但这种断断续续的纠缠让三人的高潮状态几乎维持了好几个小时,最后简直精疲力尽,仿佛被榨干了一样瘫在大床上,无力地被季非抓着大腿狂奸猛肏,发出既愉悦又痛苦的呻吟声。
第二天三兄弟没能下床,饭桌上只有许老爹和完全不见疲惫的季非。
许家兄弟被买来的男人操得下不了床的消息风一般在村里传开了。
大小伙子面红耳赤地在争论,究竟那个叫季非的男人有多勾人才能让三兄弟欲火焚身被榨干了身体以至于起不来床。一边意淫,一边鸡儿梆硬。
许继听到同伴的争吵,内心既得意又惧怕,无法抑制地想到那天玉米地里淫乱的交合,他被那人操得像个软脚虾一样,还、还被打屁股!
他长这么大,都没被人打过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