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继一想到那天回家屁股通红浮肿的惨状,又羞又气,气得鸡巴勃起,骚逼流水。
许喜春家占据的半个月期限很快就到了,季非被下一户人家领走。
这家出钱的是个跛脚的男人,三十多岁了,眼角生出细细的皱纹,不怎么爱笑,手脚都布满了老茧。
据说他是掏空了家底买季非的,现在家里穷得连一粒米都吃不起。
可季非的第一顿午餐是半碗香喷喷的兔肉配白米饭。
老男人闷声不吭,季非也不好开口,刚吃完碗就被端走了,又盛了一份过来。
这种沉默的示好让季非内心有些柔软。他推拒道:“我吃饱了,你吃吧。”
老男人看了他一眼,收回那碗米饭和剩下的兔肉,用不锈钢饭盒装好,又放回橱柜里,自己端着碗稀烂的菜粥喝得稀里哗啦。
季非在这里只能呆四天。四天过后就要去另一家。
时间蛮紧张的,季非想抓紧时间,不想像调戏许三他们那样戏弄这个男人,起码……得让这人怀上孩子,得偿所愿吧。
虽然他不认为在这个穷乡僻壤出生的孩子有什么前途。
但老男人拒绝了他。见季非疑惑的眼神,他这才开口,声音因为某种原因变得凝滞沙哑:“我上山弄点菌子。”
其实就是一种蘑菇,生在雨后,味道很鲜,熬汤挺好喝的。
本来许莫早就想上山的,因为听说许家三兄弟天天跑镇上买东西喂季非,他没钱,就想着弄点野味给他尝尝。但季非吃饭太慢,秀气得很,跟只猫似的,他就脚底生了根似的走不动了,眼巴巴给他添饭夹菜。
应该也没讨厌他吧。
许莫心中揪然,回想了下自己的表现,内心沉了沉,又挫败的叹了口气,打气精神上山,先是在前几天做的陷阱里检查了个遍,然后采蘑菇,看见些甜津津的野果也摘进篮兜里,琢磨着那个漂亮得跟画像似的的青年应该会喜欢吃。
可惜没猎到野物。
许莫回家,有些紧张地推开大门,下意识寻找季非,就见他蹲在他特意在院子里圈出的菜地,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上面的菜苗。
“这是什么?”季非指着株藤蔓问道。
许莫把东西放在脚下,也跟着蹲了下来,不过离季非挺远,“地瓜藤。”
“地瓜藤不是爬在地上的吗?你为什么要架起来?”季非以为他说的是红薯或者白薯藤,他记得那个也叫地瓜。
许莫这才看了他一眼,喉结微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最后咬牙憋出几个字:“……就是要这样架起来。”说完他就想给自己一巴掌,什么乱七八糟的回答。
季非“噢”了一声,也没在意,他还想继续问,就见许莫哼哧哼哧把其中一株藤连根拔起,露出下面一串白皮的果实。
“就这个,很甜的。”许莫手快,一下子就把那果实的皮给揭开了,里面的果肉光滑,白嫩嫩的,看起来水分就多。
季非咬了一口,脆脆的,还挺好吃的。他咔嚓咔嚓就啃完了一个。
许莫眼角露出了一个细微的笑纹,默不作声地继续扒皮。
季非不知不觉吃了三个,还想继续,许莫就不给了,“生的吃多了不好。”
然后转身回厨房做饭。
一跛一跛的背影竟有些高兴的错觉。
村里没通水电,都点油灯,有些节省的刚擦黑就上炕了,根本不废油的。
季非拉着老男人一起洗澡。对方开始还很抗拒,等季非抓住他的手时,他一下子就不挣扎了,乖乖跟着他走。
就是解衣服的时候比许喜春还羞涩,哪怕黑灯瞎火根本看不清,他也不肯正面对着季非,自己窝在角落用水浇身子。
季非慢慢靠了过去,赤裸的肉体刚一接触,许莫就浑身僵硬,开始轻轻发抖。
“你是害怕吗?”季非的手伸进男人的腹下,穿过顶端半勃起的阴茎,找到了下方浓密的耻毛中隐藏着两片湿漉漉的肉唇,缓慢地揉捏起来。
许莫屏住了呼吸,脸憋得通红。
季非早就硬了,粗长的鸡巴顶着老男人挺翘圆润的屁股,似有似无的插在股缝中。
见许莫虽然身体颤抖但并没有反抗的意思,琢磨可能是因为当处男太久过于闷骚,所以放心大胆地继续深入。
他愿意给这个外面沉默内心柔软的男人一个温柔的初夜体验,因此格外耐心。
两片肉唇被强制打开,微凉带着水汽的指尖探进了肉涧中,重重地揉捏那颗女蒂。陌生的酸楚感触电一样从尾椎骨窜到了头顶,许莫浑身战栗,大腿的肌肉都在抽搐,他简直要抽筋了。
“嗯唔……”急促的喘息从他的鼻腔里溢出来,许莫从来没有这么虚弱过,全身无力,比得感冒还可怕,浑身燥热难耐,有一股野火在腹下一直燃烧,烧得他面红耳赤,呼吸粗重。
被蹂躏的淫肉很快就浮肿起来,充血的海绵体探出阴阜,像开蚌的蚌肉一样吐出一小股一小股腥臊黏腻的淫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