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闷骚淫荡的冯晋安顿好,季非吐了口气,神情放松,走进卧室时还故意没关好门,留了一小条细缝方便别人偷窥。
江术听到门把转动的声音就开始慌张了,其实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紧张起来,明明两个人之前亲密接触了,现在季非也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但……当房间只剩下他们俩时,那种空气的凝滞的粘稠感让江术呼吸不顺,脸颊和耳朵也逐渐变红,甚至手脚都有些发软,不断有津液从腺口分泌出来,逼得他不得不用力地吞咽口水。
“……老公,冯总怎么样了?”江术觉得自己的声音都有点哑,很色气的那种,他被吓了一跳,欲盖弥彰地清了清嗓子,将话重复了一遍。
季非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身边,柔软的床垫迅速凹陷下一大块,在这独处的氛围里,连布料互相摩擦的杂音都被放大了几倍,似乎心跳声也清晰了。
“他还好,脸色好多了。”季非揉了揉眉间,脸不红气不喘地瞎扯,还做出一副疲惫又强打精神说话的模样,“小舒,对不起,我今天回来晚了,哥是在隔壁房间睡了吗?刚刚安顿冯总的时候发现房间门是锁着的。”
“啊、是啊,哥哥他和我聊了一会儿,就去睡了……你看起来好累啊,洗完澡就休息吧,我帮你放了热水……”
季非轻笑出声,树懒似的一把抱住江术,还闭着眼睛用脸颊在他脖颈附近蹭了几下,“小舒你真好。”
他一边蹭,一边用嘴唇轻啄男人耳后根的肌肤。
江术浑身僵硬,张着嘴大脑空白了片刻,才结结巴巴地推拒道:“你、你明天还要早起上班,现在太晚了。”
季非从细啄变成了吸吮,吸得那一片白嫩的皮肤变成绯红色,才慢吞吞地往下咬,滚烫的嘴唇一下一下印在锁骨、喉结上,最后攀岩上来,黏在江术半张的口腔里。
“嗯唔……”男人颤颤一声呜咽,便再也无法抗拒,只能狼狈地闭上眼睛,任由自己的私人领地被一根宽大粗糙的舌头肆意侵占掠夺。
季非熟练地挑逗着青年的欲望,双手也没有闲着,钻进江术的衣服里四处游走,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蹂躏里面的阴唇和女蒂。
江术的脸更加红润了,眼睛里闪着淫靡的水光,鼻尖有一点点红,嘴唇被反复咬吮得肿胀,让这个清隽帅气的男人看起来无比色情和诱惑。
“嗯唔、老公……轻点、嘶啊、别、别那么用力……嗯唔别碰那里……”青年绞紧了大腿,试图阻碍季非的入侵,但还是被强硬地打开,那瞬间他实在忍不住惊叫了一声,又羞耻又紧张,私处被大手摩擦时更是如此,他臊得无地自容,身体却被揉得很是舒服,所以江术心里更加矛盾和纠结,好看的眉头一下子蹙紧了。
这回季非没把他衣服脱下来,而是起身拿了把小剪刀,把男人的裤子沿着中间那条线一点一点剪开,剪到能把阴茎轻轻松松插进去时才停住,再次抚慰起对方的身体。
江术被揉得欲乱情迷,几乎没有空闲的脑细胞去思考刚才被做了什么手脚,只是那只大手再次贴上来的时候,肉贴肉的触碰抚摸让他浑身战栗,欲望如同电流一般急速在血管里膨胀奔腾,江术情难自禁地呜咽了几声,夹杂断断续续的喘息声,双腿被掰开骑在季非身上,那个敞开的私处也张开了淫嘴,露出被揉捏得湿红的小舌头。
“不、不要碰了……”青年失声淫叫,大腿一阵痉挛。
季非闻言故意把手收了回来,看到江术那张清隽的脸上隐约溢出的失望之情,顿时舔了舔嘴唇,恶趣味地抓住了他的手腕,逼迫青年自己抚摸花唇,“不让我摸,那你自己动动看。小舒,你的小穴里全是水。”
江术满脸通红地被迫抚摸下体。他以前不是没有碰过这个地方,但在其他男人的注视下、被抓着手腕自己摸自己还是第一次。这简直、简直太淫荡、太不堪了!
指尖每碰到女蒂一下,江术就情不自禁地颤抖一下,脸颊酡红,“别、别这样老公……”他忍不住看向季非,奢求学长的怜惜。这样的举动太不知廉耻了,他完全像个荡妇一样,在弟弟的丈夫面前袒露私处、还强行手淫……
这么一想,那个湿红的穴口就控制不住地收缩起来,一张一合地似乎在渴求被什么东西侵占似的,还滴出点点透明粘稠的淫水。
季非满意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这个和他妻子长得一模一样的青年此刻双颊通红、眼带春潮,英气的剑眉皱在一起,挺拔山根下的嘴唇也呜咽着互相啃咬,还是不断有丝丝涎水顺着唇角泄了出来。
青年的瞳孔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逐渐涣散,“老公、嗯啊、不要了、求你……我真的不要了……”
他那双干净修长、不知道处理过多少文件的手被强制在自己私处凌虐,两片花唇揉得通红泛肿,两根白皙的手指正拧着嫣红的女蒂,把那形似小舌头的软肉欺辱得充血肿胀,花唇都含不住,只能狼狈地夹在中间。
“你下面这张嘴都馋的流口水了,还说不要,小骗子。”季非低头解开裤子拉链,从中掏出勃起的阴茎,打趣道,“几天没碰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