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吃老公的大鸡巴,嗯?”
他边说边扶着阴茎轻轻拍打青年的私处。张开的花唇被肉棍打得发出啪啪的水声,粗黑狰狞的大肉棒抽在花唇上溅出黏腻的水渍显得无比色情。
江术难堪极了,学长的这种轻佻动作,仿佛在对待一个荡妇似的,更让他难以启齿的是,自己私处发出的水声,还有那因为极度羞耻难堪而格外敏感的感官,将这淫辱的抽打放大了数倍,他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和把自己变成这样的学长。
“昭哥、求你……求你别这样……”他的嗓音带有哭腔。
“哭什么?”季非抹了抹青年潮湿的眼角,“我们老夫老妻了,你怎么突然这么害羞?以前我这样的时候你明明很喜欢,还主动骑上来舔鸡巴,怀孕期间也是这样,每天不吃顿精液就不肯睡觉,好不容易解禁了你怎么又不喜欢了?”
江术一窒,泥沼似的大脑里终于想起了自己的身份。他看到季非诧异的眼神,一下子惊慌了,连忙解释道:“我、我只是不习惯……今天、今天有人在家里……我怕、我怕被他们听到了。”
脑子转得还挺快的。
季非笑了一下,做出释怀的模样,还主动调侃,“不习惯?我看你兴奋得不行,我还没怎么碰你,你就在不停地喷水,我裤子都被打湿了,还觉得不想要,现在拒绝可别大半夜趴我身上吸鸡巴。”
原来弟弟和学长之间是那样相处的吗?学长……也曾经把弟弟玩得气喘吁吁、然后用鸡巴抽弟弟的小穴吗?
江术咬了咬唇,心里一时惊讶一时又莫名的嫉妒,倒是刚才的难堪散去了不少,好像有弟弟做对比的情况下,他的底线也放开了很多。
江术的视线不自觉落在了季非的胯间。他这还是第一次这么直观地看着那个物件儿,之前都不敢看,只是被动地触碰过、用身体感受过,但没想到那东西会这么大、这么粗,简直不可思议——江术窘迫地涨红了脸,心想这么可怕的东西,究竟是怎样塞进去的,他那里又那么小……难怪上次他全程都觉得胀胀的。
“大吧?”季非注意到了他的窥视,得意地笑道。
江术慌忙移开视线,故作镇定地抿了抿唇角,脸颊滚烫。
要把这么大的东西吞进去……在季非的注视下,江术踌躇了半晌,终于还是从季非的膝上退了下来,伏在他的两腿之间。那根粗壮的、炽热的、甚至能看到狰狞青筋在色情地抽动的大鸡巴直直对准江术,江术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沫,口腔一阵酸涩,不断有津液分泌出来。
这回他没犹豫多久,张开潮湿的口腔,将龟头含了进去。
“嗯唔、呕唔、好腥……”江术的呜咽声含混不清。
季非爽得长叹出声,然后按住青年的脑后勺用力往前一顶,粗长可怕的大肉棒直接闯进了柔软的喉管,重重地抽插了好几下。
江术几乎是立刻就红了眼眶,他整张脸都埋进了季非的胯下,被那浓重腥臊的体味刺激得津液翻涌,可偏偏能组织吞咽动作的舌头和口腔全部被那根粗壮的鸡巴占据了,他连动都动不了,津液和马眼口溢出的前列腺液混合在一起,被插出了噗呲噗呲的水声。在这种情况下,大部分淫水江术都吞咽不了,只能屈辱地从唇边流出来,很快就流满了整个下巴,看上去无比淫乱,像个发情期的母狗一样饥渴地吞吐着主人的黑鸡巴,口水流得到处都是。
“嗯呜、不、唔呜呜呜……”青年的脖颈和太阳穴附近暴起了青筋,红晕也受到了感染,在一阵一阵急促的抽插中逐渐往下蔓延,几乎是片刻就染红了脖子和胸膛。
两行透明的泪水也掉了下来。
季非低头看着可怜的青年,一边吸气一边顶撞,直到感觉包裹自己的口腔偶尔会主动吞吐才停下来,抽出湿答答的大肉棒。
“咳咳咳咳……”江术咳得满脸通红,手背上的青筋都暴露出来。
“小舒是在哪里学会的技巧,嗯?装得和没吃过鸡巴似的,喉咙却骚极了,又软又紧,一下一下吸着我,差点就射出来了……”季非重新把青年抱回怀里,逗趣似的捻了捻对方腿间湿濡的花穴。
江术无力地坐在季非膝盖上,那根他刚刚吞吐过的、沾满涎水的大肉棒正抵着他的花穴入口,深深浅浅地试探着顶入,不用看江术就知道自己的小穴全是喷出来的淫水,连润滑都不用。
“嗯呜、不、轻点、不要进去……”江术知道现在已经无法拒绝了,但还是下意识说道。
他越是这样说,季非就越想狠狠把他操一顿。
几乎是江术的话音刚落,季非就将青年的腰扶起,然后用力往下一坐。半滑腻半坚硬的阴茎一下子贯穿了雌穴,只留了一小截在外阴,轻轻一碰,沉甸甸的大囊袋就啪啪砸在花唇上。
“额啊啊不、不要……太深了、老公、求你、不要进去了……”江术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溃,他无法控制眼泪,半张脸都被泪水打湿了,鼻子尖通红,嘴唇大开,高亢的尖叫从喉咙口钻了出来,那哭声带着颤抖,像是痛苦又像是愉悦,伴随着啪啪啪的顶撞声,江术叫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