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剥开他那两团肥润紧致的骚圆臀瓣,像是打开一整只溢满汁水、还未完全成熟的青涩肉桃儿,修长坚硬的手指探了进去。
他竟然摸到了一手的穴水。还有一整朵悄悄躲藏在黎藿身下的,细嫩狭长,柔软娇湿的肉花。
是女穴的形状。
严祯吃了一惊,不可置信似的,炙热的指节越发用力地揉了揉那几片可疑的、湿淋淋的绵软唇瓣,指腹跟着抠挖下去,在黎藿淫红下陷的肉穴逼缝中深深揉弄。
“啊啊、啊!你!——”像是被人触碰到某个开关,黎藿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惊叫起来。
他羞恼更甚,嗓音中却蒙上一层迷蒙水意,宛若正为了那突从腿根间迸发出的奇特快感而感到无措:“拿出去!混蛋!……”
色厉内荏,却再也想不到其他的词句,也起不到任何实质性的作用。
别说别人,就连黎藿自己,穿到这边不过才两三天,也只摸过一次身下的处女穴,而且就碰了那么轻轻两下,就顿时仿若触电似的,将手收了回去。
他又哪里想象得到,自己大祸临头,居然有一天会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用如此屈辱的姿势,开拓那口生涩而又禁忌的嫩穴。
严祯足足惊诧了几秒,方才反应过来。
青年的表情瞬间发生了些许微妙变化。
他哼笑了声,意味莫名地说:“原来——你是个双性人。我之前怎么没看出来,你居然这么的骚?所以,你如果日后要和沈松云结婚,也是被他肏的那个吗?”
严祯越说,胯下的那根肉棒就翘得越高,胀得越硬。他感觉自己血液倒流,全身上下的热意都在短短几秒内堆聚到了极限,在他的小腹下方汇成汹涌热流。
他极少有这么兴奋过,兴奋到心中甚至有一丝得意。或许是因为他忽然得知,沈松云并不会是下边的那个。
这个认知让严祯松了口气,从而懒得去追究那些情绪的更深含义。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干这个人。
勃硕劲壮的阴茎旋即狠狠朝前一挺,亲密无间地抵上黎藿臀瓣下方的这只肉逼。
双性人的女穴光滑干净,似乎只在靠近阴茎的肌肤周围才长了一圈淡淡的轻软绒毛。黎藿的身下也并没有那一对男人该有的滚圆肉囊,摸着空荡荡的厉害。
严祯不再废话,狠抓着黎藿的下身和腰,强悍健美的胯部紧接着向下生猛一沉——
“噗嗤!……”
硕大如李的肥壮龟头就毫不留情地顶撞进去,无比凶狠地破开黎藿这尚未被任何男人造访过的青涩禁地。
“哈啊啊、呜……啊!”
黎藿顿时如遭电击。他直接仰颈浪叫起来,那高亢又惊急的嗓音落在自己耳边,竟叫黎藿听不出那是他所发出的。
这被身后的青年狠戾钳制着的双性人努力地摆起肉胯,拼命想要摆脱掉对方的掌控和侵犯,然而也只是让那根插耸在阴道间的肥茎进入得越来越深,反而像是某种欲擒故纵。
严祯粗肥骇人的肉棒就如同一条阴狠灵活的强劲巨蛇,不断钻入黎藿淌满逼水的狭窄花径,将那整个湿濡滑腻的甬道捅插得滋滋作响。
“唔!啊啊……出去、要撑坏了……我他妈操你……呃啊!”
黎藿稚嫩娇气的女穴头一回被人开苞,吃进去的就是严祯这样尺寸傲人的粗鄙巨物,也不知道究竟是幸运还是不幸。
他痛得不行,只觉自己那窄细的肉径正一寸寸地被严祯的伟岸性器完全撑开到一个可怕地步,仿佛对方只要再多动一下,都会将他这娇嫩可怜的肉阴直接顶破。
黎藿时而骂他,又时而忽然绵软下了嗓音,像被男人欺负的小狗一样呜呜乱叫,再也没了往日的高傲与威风。
连部分脏话都让严祯干得没了气势,还没来得及说完,就直接被数声蓦然拉长了的惊喘和淫叫所覆盖淹没,变得不再具有攻击性。
然而无论他如何难受得不住生理性抽泣,严祯似乎都没有变得丝毫心软,照旧是兽性大发,低喘着耸动自己坚硬结实、充血暴胀的紫红鸡巴,直往黎藿紧绷着的骚穴里撞。
“哈啊啊、呜……嗯啊!”
双性人的肉穴就这样一点点地被填满了。
黎藿骚浪的淫穴内里直让严祯胯下这条丑陋巨龙捅操得扩张紧绷,成了整只名副其实的鸡巴套子。
层叠的媚肉褶皱仿佛也叫对方的鸡巴完全磨平操顺,变得平坦光滑,失去了原来的纹路。
“操,你也太紧了。之前吃过别的男人的鸡巴吗,嗯?还是说,我是第一个?”
严祯俨如头一回开荤的野兽,反叫那雌兽的浪穴吸缠得快要缴械,必须要停顿下来,稍作休憩,方才不至在一阵猛然涌动上来的快意情潮中失去方向。
严祯试探性地抽动起了自己的肉具。
虽然他也想快点律动起来,获取更多的快感,可黎藿的嫩屄内里是这样紧热狭细,就仿若一只硬生生被青年撞开的可怜肥鲍,脆弱得很。
严祯虽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