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诩天不怕地不怕,却也不想就这样把这么好玩的玩具给肏坏了。
于是一边掐着黎藿的下巴,观察着他面上的表情,一边时不时坏心眼地用语言继续挑逗并羞辱着对方。
“怎么不说话,又想装作没听到?还是操过你的男人太多,你才不敢张口?”
严祯重重撞着身前的漂亮男人,虽然碍于某种原因,而不得不将速度放缓下来,那使出在黎藿腿间淫蚌上的力道却丝毫没少。
青年粗长悍利的可怖阴茎好似根刚从火堆里捡出的烧红火棍,从头到尾都异常暴胀滚烫,每一根起伏在柱身表面的壮翘肉筋俱是坚硬粗粝的——
它们一下下刮擦着双性人空间有限的湿逼内部,将甬道外侧的淫浪媚肉都碾揉得不受控制地蠕动不止,仿佛某种软体动物的骚热穴腔,在勃翘肉刃的鞭挞和刺激下咕叽、咕叽地分泌出大量汁液。
严祯沉甸甸的腥臭肉棍狠决地接连奸淫着双性人的青涩穴眼,来回抽打出噗嗤、噗嗤的黏滑水声。
他每操一下,粗长硬胀的性器都要向外拔出长长一截,再异常迅猛干练地冲撞回去,一直贯穿到黎藿骚嫩窄小的蜜花底部,发出极为凶悍的一声剧烈肉响。
黎藿纤细的胴体被他干得朝前猛晃一下,又晃一下。
严祯逐渐在这场突发的性事中找到了规律和技巧,于双性人黑洞般的肉逼内部找到了一颗微微凸起着的骚贱肉粒儿。
他每往那格外敏感的骚点上有意无意地戳磨一下,都会引起黎藿无法自制的浪叫,与下意识抽搐。
双性人紧致肥沃的粉鲍媚肉痉挛着向内立刻收缩,空虚地紧紧咬住穴内这根几乎快把黎藿折磨疯了的精悍屌器。
“啊、啊啊啊……唔嗯!别,别顶哪里!”
黎藿惊慌失措,仿佛落魄的败家之犬,人生中又哪曾体会过这种被人奸淫女穴的奇特快感。
似乎预感到再这样下去,他就会完全丢盔卸甲,丧失神志,变成一只任人肏弄的淫贱雌兽——
黎藿瑟缩着夹紧了自己肥圆诱人、无限软嫩的鲍穴,好像天真地以为只要这样,就能防止严祯继续无耻地侵犯他的肉体,让青年知难而退。
殊不知那骚穴肉嘴的蠕颤频率也只是让对方觉得愈发快活,反而在他水汪汪的女逼之中驰骋得更加卖力。
严祯挺翘着自己粗长的性器,动得越来越快,愈发迅疾猛烈,好似一只火力全开的公犬。
他终究还是没能抵挡得住黎藿这口浪荡肉穴的极致诱惑,放开了禁锢和手脚,在自己这头号情敌柔腻湿润的嫩逼中大开大合地操干不停。
“啊!太、太满了——呜啊啊!王八蛋!我要……我要杀了你!”
青年猛然大幅提升起了速度,疯狂又凶狠地激烈插耸起 黎藿的这只肥美肉苞。
双性人登时如同中电,完全不由自己控制地高声尖叫起来。
黎藿的脑子里一片混沌,只感觉到猝不及防的汹涌快感化作无数高达十数米的巨大浪潮,一阵又一阵,朝他毫不留情地扑打而来,全方面地将他浇灌湿透,连呼吸的权利都快被剥夺。
他爽快得几近发狂,就连灵魂也好像在这一波波激荡袭来的刺痛电流中被贯穿酥麻,高高抛上天空。
原本尤为窄热的小小嫩嘴不知从何时开始,叫严祯奸肏得逐渐松软大开,适应了青年如狼似虎的打桩攻势,沦为一件随意对方肆意侵略的便宜物件。
黎藿语无伦次,有那么一段时间,甚至搞不清自己究竟在说些什么。
只是伴随着一声声啜泣与被欺负狠了的哭叫,一会儿含混不清地咒骂着严祯,一会儿又倏然弱下音调,嗓子眼间只剩一连串高低错杂的呜咽与鸣泣。
然而无论黎藿此时再怎么逞凶装狠,严祯都不会放在心上。
“你试试。”
青年的回答言简意赅,根本不把他这几句话看在眼里,只是一边尽情享用着双性人身下销魂蚀骨的极品浪穴,将黎藿扇撞得雪白的臀部间尽是一片清脆的啪啪肉响,一边仍旧肆无忌惮地嘲笑他。
“你最好能做到。不过,下次再惹怒我,照旧只有被我抓起来操逼的机会。懂么?”
黎藿不懂,也不想懂。
他拼命地摇头,轻易便能被勾得动情的身躯却迫不及待地摇晃起来,一整只浑圆肥润、远比身躯上的其他部位丰腴得多的骚肉屁股仿佛被钉死在了严祯胯间,无助又脱力地跟对方律动的频率前后摆颤,荡出极为情色的软腻肉浪。
“啊啊啊、啊啊!”
怎、怎么会这样……
这种连整具身体都被性欲主宰的感觉实在是太可怕了。
黎藿分明想要抗拒和逃离,身体却没法迈出一步。
春情泛滥的女逼早在情事中崩溃地败下阵来,诚实又淫浪地喷涌出无数情热的逼液,溢满了他自己的女穴肉径。
他像是一只瑟瑟发抖的白兔,被身后的严祯用那根代表着惩罚的阴茎反复鞭挞到死去活来,意识逐渐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