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最后几丝尚在负隅顽抗着的抵制意识也都在滔天的情欲围堵中败下阵来,慢慢变得力不从心,直到彻底四散崩塌,化为虚无的泡影。
忍过去就好了。他只能这样在心中安慰并劝告着自己,作为支撑他坚持下去的唯一念头。
只要忍耐过去,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尽力忽视掉这一切,这场粗暴又不堪的情事就能赶快过去。
只是,事情并没有他想象得这么容易。
严祯太年轻,也太生龙活虎了。
青年仿佛已很久没在这方面发泄过,又或者根本就是第一次操弄肉穴、同人做爱,因此急欲一口气宣泄掉长久以来不断积攒起的欲望,压着黎藿操干了足足一个中午。
……而黎藿甚至感受不到严祯操弄着他的频率有过丝毫放慢。
对方是如此不知疲倦,强悍得就好像胯下安装着一整架发动机器,以至将黎藿奸淫插干得死去活来、再也没有了逃跑的力气和念头。
这场交媾持续了接近一个小时,对于黎藿来说,无疑是极折磨人的。
他叫严祯操到双眼翻白,淫荡的身躯不受控制地感到满足与兴奋,心中却也无比唾弃这具毫无尊严的双性躯体,只恨自己不能半途晕厥过去。
黎藿本就所剩无几的体力在这漫长的交合过程中完全消磨殆尽,只是软绵绵地趴在墙上,承受着来自青年身下的无穷欲望。
他下意识地追随着那足以令他欲仙欲死的强烈快感,摆晃腰肢,一边从口中发出残破无比的呻吟与浪喘:
“太,太深了,啊啊、啊啊啊!”
高潮即将降临之时,黎藿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
他那突然感到无比酸软、并且剧烈痉挛起来的腰身,以及紧跟着开始凶猛蠕颤着的淫穴花心,都是他快要潮喷出来的预兆。
他只是情不自禁地感到更加饥渴,花穴间始终存在着的骚痒不断蔓延开去,又接连被那爆发在他肉逼间的强悍抽插捅捣得消弭四散。
黎藿骚淫地夹紧了腿间的鲍唇,直到感受到严祯胯间越来越急、愈发接近癫狂的飞速抽打,才终于想到了什么。
“滚、滚出去!不可以……哈啊啊——唔、呜嗯,啊!”
紧跟在他这一长串断续的惊声叫春之后的,是严祯更加提起速度的悍利冲刺。
青年完全不给他反驳和拒绝的机会,只是咬着自己薄且锋利的下唇,使尽全力地在双性人的穴间狠狠撞击了最后两百来下,俨然已将黎藿认定成了他的专属精壶。
“噗嗤!——”
一声重重的闷响忽在黎藿的嫩穴肉道当中爆发开来。
浓厚的精柱仿若凝固了的牛乳,顷刻间凶悍无比地浇射在双性人脆弱淫浪的肥厚穴径内里。
“啊啊……哈、唔呃!”
黎藿的身子骤然僵直。
他感到不可置信,甚至气得浑身发抖。
然而直到严祯这一泡接着一泡飞速射出的粘稠浊精完全填满了他的软红鲍穴,他也没再张口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因为黎藿已经来势汹汹、迫不及待地潮吹了出来。
晶莹剔透的穴水喧嚣着盘旋而下,很快就和黎藿体内的白浊精液彼此冲刷着混作一团,把他平坦瘦弱的小腹撑到鼓突。
多余的骚液化作一汪汪激烈迸溅开的小型水瀑,噗呲、噗呲地从双性人不断翕张的穴口缝隙浇淋而出,彻底浸湿了青年的肉棒。
整个厕所隔间内都环绕着一股腥浓的性液骚气,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