汩地从内涌泄出温热而丰沛的源源逼液,沾染得孟枕书的整个下身到处都是,甚至因为九重州力道太过,便在抽插操干的过程中就已然凝聚成浓浑饱满的淫液水花,四下飞溅洒落,浸湿了孟枕书身下的台面。
虽然已经知道眼前所见都是幻象,但当这场景过于真实到让人身临其境时,他又哪里真能做到完全心无旁骛、假装看不见?
孟枕书的身体仍还有些紧绷着,没法完全放松。他漂亮而精致的脸蛋上一直洋溢着淡而显眼的勾人酡色,仿佛随时都能滴出水来,说话的声音中已经带上了些哭腔,依然很有些不适应地、宛如在寻求安全感似的呼唤着九重州:“他、他们都在看……”
青涩纯情如孟枕书——即使已被不同的男人上过几次,也总是如此容易羞赧。
九重州轻笑一声,衣着完好的手臂轻轻振袖一挥,不知道究竟施行了什么法术或动作,就像是周遭忽然有层用以隔挡的屏障一瞬间消失破碎,孟枕书的耳边竟猛然挤进来一连串此起彼伏的嘈杂交谈声,有如那台下的一众学子就在他的身旁窃窃私语,诉说和闲聊着他们眼前所亲眼见证的淫靡场景,以及那才从魔界逃脱出来没多久的美人仙尊此时的浪荡姿态:
孟枕书被九重州压在讲台之上,正是侧对着台下众人的方向,丰润窈窕、如今已更似女人的身形早已一览无余,一对儿浑圆挺翘的奶子鼓而圆软,酥腻滑软,白里透粉,那敞开的两条大腿覆着一层嫩生生的薄肉,看上去手感极佳。
双性美人的腿间此刻吞吐夹咬着一根异常粗壮的雄伟阳具,而那伏在他身上挺动摆胯、重重打桩的男人则无疑是他们宗门中的另一风云人物——所有人的祖师。
孟枕书身下的女逼骚肥湿黏,浑然如同只彻底被奸淫开了的水蚌,肉缝穴洞的边缘透着深熟软烂的殷红。男人硬胀粗硕的阴茎一遍又一遍地操磨开他原本小小圆圆的阴道入口,把娇嫩的小嘴儿捅插塞满得滚圆到甚至有些外翻。
他那整个下身都是如此干净漂亮,简直像是用玉雕琢刻凿出来的天造之物,一口圆圆的肥鲍上边没有一丝杂乱的耻毛阴发,更没有什么深色沉淀,颜色十足浅淡粉润,几乎贴近于刚刚绽放开的初生花瓣。
美人肉穴上方的阴蒂更是精巧极了,由那菱形蕊尖的顶端渗透出逐渐变浓的诱人熟色,俨然像颗刚刚成熟不久的浆果,却已被情事中的性欲浪潮刺激得红肿肥黏,仿佛随时随地都能破皮儿。
孟枕书胯前的性器也早在九重州的玩弄下精神抖擞地挺立起来——
这玩意儿不像是个男人身上该长着的东西,尺寸和形状虽都正常,茎身却丝毫不像九重州的胯下巨物一般模样惊悚、颜色深邃。
相反的,孟枕书的男性肉具竟和他下边的女穴有着相同色调,甚至还更粉艳清纯一些,一颗微呈伞状的龟头晶莹玉润,上边横亘着一条浅浅的冠状沟。
九重州甫一冲着貌美弟子那湿乎乎的骚贱穴间冲撞上十数来下,就有数缕无色而清亮的腺液迫不及待地从他窄小的铃口马眼中嗤嗤挤射而出,待那透明的汁水流得差不多干净后,便又紧接着换成了微有点稀薄的乳白精水——
孟枕书昨夜才叫自个儿的师尊用大肉棒恶狠狠地操射过几次,不剩什么存货,身子敏感而又微感疲软,连喷挤出来的男精都显出些许力不从心,可怜极了。
他只觉自己的阴茎酸酸麻麻,尤为胀痛难耐,着实再射不出多余的精水,谁想九重州怎么都不放过他,对着弟子腿间的肥穴越发撞耸律动得厉害。孟枕书叫得又急又快,淫浪的女穴越是挨肏,射精的欲望也越强烈。
他一边爽到接近说不出话,一边又着实难受地感觉那肉棒都要报废了,嗓子眼里不由一阵呜呜咽咽,声音都有些叫哑了,不得不带着哭腔恳求对方:“师、师尊……啊啊!真的,真的射不出来了,轻点……”
双性人光滑的冠头充血红肿,此时射出来的精水已是一丝接着一丝,变得尤为勉强。
无数道高低不平、各有特色的嗓音伴随着幻觉传入孟枕书的耳中,挟带着隐隐狎昵的意味和语气,那感觉竟是无比真实:
“瞧,孟仙尊都被祖师操射了!这娼妇……难道双性之身都是这样?那浪逼被鸡巴捣着前边还能喷精,不愧是个骚货——”
“嘿,别说,仙尊真是个美人儿,女逼粉粉嫩嫩的,还一根毛都没有,女人都未必长得出这么漂亮的骚穴!看得我鸡巴也跟着硬了。小逼流那么多水,一定是个极品……”
“还是祖师有好福气,想操孟仙尊,那岂不是说句话就能成的事儿。我们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那机遇,能和仙尊这样的浪货干上一回了!也不知道这荡妇究竟在魔界经历过些什么——该不会早在那儿被人操透了吧?”
……
一句句暧昧而又猥淫的话纷纷穿透空气,像不要钱似的朝孟枕书涌去,把他身边围堵得水泄不通,仿佛这些人都离他近在咫尺,正全都全神贯注地观赏着面前这一场荒诞而淫靡的春宫戏。
孟枕书无疑被这些话惹得更为羞耻,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