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分不清那究竟是他潜意识中幻想出来的污秽之语,还是确有其事。他两边小巧的白嫩耳尖愈发透出艳色,身下的穴口在心理上的耻怯和紧张感中一下、一下颇受刺激地抽搐绞动起来,更加紧紧地用力夹咬住九重州深埋在他穴内的壮硕粗棒。
“呜!没、没有……”他抽噎兼并着呻吟,被那堆尤带深意的话欺负得目露湿光,眼尾飞红,看上去好不委屈,只讷讷地启唇反驳着说,“没有被——啊!”
话没说完,就又被九重州攥着一对白嫩大腿向前猛攻。重重的捣操之下他身躯乱晃,一对淫嫩骚乳更是控制不住地在男人大力的操干下打着圈地飞甩不停,如两团牛乳制成的弹软糕点,闻着甚至隐约有些暖淫的香气。
孟枕书乳峰尖端的奶头肥肿滚圆,至今仍在被九重州时不时分心地伸手搓弄抠揉,胀到比先前肿大了足足一倍还不止,瑟瑟地在空气中发抖打颤。
九重州没听清他方才的话,说:“你刚才在说什么?什么没有?”
孟枕书顿时默然下来,惴惴地说:“没、没什么……”
看来师尊并没有听到那些话——那那些话难道都是他自己臆想出来的么?他怎、怎么可能凭空想出那些淫浪下流的污言秽语!
美人的脸红得厉害,愈发不想见人。他闷闷地哼叫浪喘着,因为不好意思而将头偏向背离学子们的一边,可仍感觉有一道道灼热的、来自下方的视线几乎将他盯穿。
“还想要……”为了寻求安慰和转移注意一般的,孟枕书胡乱地轻喘着,逃避着不去看另一侧的景色,反而冲着九重州声音蔫软地轻轻发浪,“师尊弄得弟子好舒服,再、再快些……呜……哈啊——小穴里面又、又开始痒了,请师尊帮帮我……”
孟枕书喉咙中的水音越发浓郁,听上去又骚又软,他自己却不自知。
这话对于九重州来说无意是一种勾引和挑衅,仿佛他没有满足孟枕书、把自己这个小徒儿伺候好似的。男人有些微妙地眯了眯眼睛,没有说话,半晌才慢悠悠地道:“是么?看来我还是低估你了。”
孟枕书茫然地微微仰起头去,没懂师尊话中的意思。但这也不妨碍他继续被九重州操得欲仙欲死、神魂颠倒——
男人似乎是为了应他的话,蓦地在双性美人的身上不再束缚地发起狠来。
九重州在性事上的体能与精力究竟有多么充沛精悍,已经体验过一回的孟枕书自然是十分清楚和了解的。然而他这时再想后悔也晚了:
九重州听了孟枕书的话后存心要证明自己,顺便惩罚惩罚这个口无遮拦、自掘坟墓的美人徒弟,当下便彻底放纵自我,无比凶悍而激烈地在弟子娇软肥黏的肉逼中一个劲疯狂迅猛地捣操奸干,永不止竭。
他简直如同山野间经受天地灵气造化而生长出的粗莽野兽,那精壮紧实的腰胯和大腿互相紧密地牵连在一起,行动间迸发出异常巨大的能量,仅只几十下抽插冲撞便将孟枕书的理智彻底击碎:
男人隐约显露在层叠衣衫下的肌肉饱满而紧绷地上下起伏鼓动着,一下下具有频率的发力中轻易地把孟枕书那本就淫浪下贱的湿逼捣操得更为不堪饥渴,最终化为一口湿乎乎的淋漓泉眼,不住咕啾、咕啾地朝外喷涌出动情的骚液,而他整个丰腴的下身更是叫九重州撞击出了堪称震天的啪啪脆响——
对方简直像条公狗雄兽般在他身上耸插不止。孟枕书薄而瘦削的肩膀轻轻抖动,整个胴体如在云端,晃晃悠悠地不断乱颤。
他的身体早就脱力,就连用那双臂支撑着挂在男人身上的一点精力都不剩下,只能软绵绵地彻底瘫倒在身下的旧木讲台之上,任由师尊将他顶撞操弄得肉身颠簸摆晃,两条白皙柔润的大腿数次挣扎着想要抬起,却又因为吃不住力而匆匆重重落下,重新自然垂落——
直到九重州低笑着抓住他两边纤细的修长足腕,蓦地将他双腿都一块儿推举压叠上去,叫他被迫摆出个类似青蛙一般无比柔韧、大腿开敞的浪荡姿势。
孟枕书的大腿前端几近挨到了自己的身侧,两侧原本肉乎乎的软肉绷得极紧,九重州借着这个姿势进得很深,近乎要直戳顶到孟枕书的花径最里。
孟枕书因此禁不住地发声惊叫起来,为这陌生而令他感到迷幻的剧烈快感抽泣不止、浪吟不断,甚至有些双眼翻白。
“太、太深了……唔啊啊、啊!要受不了了,呜——师尊,师尊……”孟枕书没有意义地叫春,理所当然地得不到九重州的一丝怜悯。
他薄而软嫩的媚肉止不住地被师尊粗粝糙硬的阴茎表面刮蹭顶弄得来回蠕动绞缠,勾带出穴外,又猛烈地噗噗数声顶撞回去,将孟枕书那一圈圈淫浪的骚肉磨至火辣辣地泛出骚痒。
淫水涌渗得越来越多,渐渐把双性人两边的大腿内侧彻底打湿。孟枕书的身下尽是一片淫靡而浓重的淫液气味,骚甜而馥郁地回荡在彼此二人之间,几乎快把孟枕书自己都熏晕了。
最初那阵几乎让他无法承受的窒息感终于散去,孟枕书的女穴叫九重州操干得酣畅淋漓、极其舒爽,早已被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