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许久,就算苏若兰心中再如何不愿,也不得不承认,父亲说得有道理,除此之外,她也别无他法,只能按照他说的做。
但对于强行标记她,日夜凌辱她,甚至还要掌控她人生的奴隶,她是绝对不会让她好过的,能让她活着就不错了。
不过此事不可操之过急,至少在她们成亲之前,她不能表现出任何异样来。
若让奴隶知道自己在成婚后就会沦为禁脔,甚至可能死无葬死之地,这人还会乖乖地配合?
作为南亭城的首富之家,苏家未来继承人的婚礼必然会轰动整个南亭城,在这般隆重的婚礼上,可出不得半分差错。
因此这人还必须得哄好。
那在成亲之前的这段日子里,她还得再忍耐一段时日呐。
想到那该死的奴隶对自己的侮辱与奸淫,想到自己的身子被奴隶占有的画面,苏若兰更是几欲作呕。
尤其是自己还得在奴隶面前伪装情绪,她心中也更是憋屈。
也只能告诫自己,再忍一段时日吧,只要忍过这段,奴隶施加在她身上的一切,她都会百倍奉还!
当然,这些事都不是最要紧的。
最要紧的是,她已经被奴隶奸淫过好几日,并且日夜奸淫,而每次结束时,奴隶那罪恶的种子都会灌满她的孕腔。。
为了避免早早怀上孽种,她还得服用几剂避子汤药。
爹爹说今日会着人为她寻来。
而这汤药还不能让奴隶知道,否则,怕是没她的好果子吃。
今日不如就以为奴隶寻找药水、药膏为由不回院子了吧,省得再被奴隶凌辱奸淫,看到那副丑陋的面容。
心里这么想着,苏若兰便在府里随便找了个地方呆着了。
让玉兰沏壶茶,端些糕点,寻几本她爱看的书来,便能悠闲一整日的。
自从被奴隶标记之后,各种负面情绪萦绕在心头,让她彻底乱了分寸,整日如无头苍蝇般乱撞,根本无法静下心来思考,什么办法都想不到,自然是被奴隶吃得死死的。
在那种情况下,不恐惧焦虑到绝望就已经不错了,更不可能享受生活。
不过现在嘛,一切难题似乎都已解决,她心里也终于轻松了不少,自然便难得地享受起来。
品着点心、饮着花茶,再看看书,心情仿佛都能平静不少。
再想到不久的将来,自己便能跟着父亲出去接触她曾经渴望但又不得不放弃的苏家的生意,她的心情便更是愉悦几分。
若是娘亲在天有灵,应该会为她这个女儿感到欣慰吧?
当然,也或许会为她被一个奴隶标记、占有而忧心万分,甚至与她一般整日以泪洗面。
想到这,苏玉兰对芽的恨意便又加深了一分。
她还没想好,待自己诞下孩儿,是该杀了奴隶,还是将她囚禁在某个院落中,成为自己的禁脔。
若杀了奴隶,她的未来无疑会受到极大的影响。
好端端的,谁会愿意让自己突然短寿几十年,甚至沦为药罐子?
而且,她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要成为一个寡妇,或是养几多面首,行那淫乱之事。
作为少见的少阴君,她曾不止一次幻想过自己会觅得怎样温文尔雅的夫君,与夫君怎样恩爱,为夫君孕育几个乖巧可爱的孩儿,过着夫唱妇随,温馨快乐的日子。
如今的现实与曾想象的相差极大,让她一时之间很难接受,又不愿为了所谓的尊严与仇恨伤害自己的身体。
可让她放过那该死的奴隶,她又是千分不甘万分不愿呐。
将来该如何,真的很难抉择。
诸多烦心事横亘在心头,再如何轻松享受似乎也不太可能。
尤其是,当那日头逐渐落下,夜幕缓缓降临时,心中更是焦急。
理智告诉她,该回去了,若不然,会被奴隶发现异样的。
而且,这么晚回去,玉香又被自己带走了,奴隶无法借她们之口命令那些下人们做事,怕也是饿极了。
她可不担心奴隶饿不饿,就怕奴隶把怒火发泄在她身上,借题发挥折磨她。
想到这该死的努力动不动就要剥光她的衣物,将那丑陋罪恶之物插入她那私密之处凶狠地蹂躏她,她便更不愿回去。
可又不能不回,即使躲得过初一也躲不过十五,到时候只会更惨。
苏若兰便在这般的矛盾中,在某一凉亭中焦虑了许久许久。
最终还是不得不面对现实。
“回去吧,”苏若兰无力地叹了一口气,随后便缓步走向自己的院子。
看着小姐那沉重的步伐,玉香跺了跺脚,也只能跟上去,心中又把那奴隶诅咒了千遍万遍。
果然,才刚回到闺房,一直等着她们回来的芽便狠狠地抓住苏若兰的身子,厉声质问她,“贱人,为什么这么晚回来,是不是故意要饿死我?”
好不容易可以吃饱饭了,结果今天又被饿了两顿,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