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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等多久,三天后他就收到了薛明明道谢的短信,称他和父母还有邹旗都已经和好了,但还有一件事他不好意思在短信里讲,今天下午放学后来诊疗室找他当面说。
看着这条短信,蒋肃知道他的专属指导要开始了。
放学后,薛明明有些扭捏地出现在诊疗室,给他道过谢后吞吞吐吐地开口:“蒋老师,我和邹旗约好高考结束就结婚,但那个……他最近……”
蒋肃也不催促,耐心地等着他自己说出来。
“他现在就想要和我先那个……”
薛明明那个了半天,就是说不出那两个字。蒋肃终于听不下去地说:“他想要和你做爱,对吧?”
“哎呀!”薛明明瞪着水汪汪的圆眼睛,脸颊涨得通红,“是、是的,他想和我做,但我觉得有点太早了……”
“不早,现在正是你们身体最好的时候。”蒋肃微笑着说,“你不用觉得做爱是一件羞耻的事,只要你们互相喜欢,做爱就是最美好的事。”
薛明明吞了吞口水问:“那蒋老师,你会教我该怎么做吗?邹旗也说我要在你这里接受完指导以后我才可以和他做呢。”
“我会慢慢教你。”蒋肃从抽屉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录像机拿在手上,“我们的教学过程我会拍下来发给邹旗,这样他才知道你是真的学会了。”
薛明明对着镜头腼腆地笑了:“好、好的,那就麻烦老师了……”
心理诊疗室里有一张沙发床,是为了给压力很大的学生躺着放松用的,现在展开来当床使用正好。
“我们先从认识你的身体开始吧,把衣服都脱掉。”
蒋肃高高在上地下令,薛明明立刻乖乖把衣服和内裤都扒掉了,整个人赤条条地坐在床垫上,害羞得用手捂住了下体。
“来,看镜头。”蒋肃举着录像机,将少年赤裸着身体分腿坐着的模样全录了下来,“有什么想对你未婚夫说的吗?”
薛明明羞怯地看着摄像头,脸蛋像红扑扑的小苹果,“邹旗,我会和老师好好学习的,你就放心吧。”
蒋肃将录像机立在旁边,确保这个角度能完整拍下他的“指导”过程。
接着他衣衫整齐地上了床,笑着对薛明明说:“不要害羞,把手拿开,老师会认真负责地指导你该怎么和男人做爱的。”
床上的少年仍保留天真无邪的眼神,对自己未来命运的巨大转变一无所觉。
“双性和一般男性不同的是他们腿间会多出一个女性的器官,这你一定知道。”蒋肃边说边拉着他纤细的脚腕,轻轻把他的双腿掰开,让那粉嫩的小花露了出来,“但你一直在男校读书,应该没有上过双性的生理课吧?”
“是、是的。”薛明明很听话,没有再用手衣去遮他的下体,但两只手羞得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才好。
面对白纸一般的乖巧少年,蒋肃勾起嘴角,开始给他灌输一些明显错误的观念,重新塑造他对自己的认知,“因为双性独特的生理构造,你的身体会比一般人更加淫荡,更想要做爱呢。”
是这样吗……薛明明抬头看着老师的眼睛,那双漆黑如墨的瞳孔深不见底,好像要把他整个人都吸进去……薛明明忽然感觉很惭愧,老师怎么会骗他呢,他就是个淫荡的人啊。
“明明,你一般多久自慰一次?”蒋肃捏住了他上面那根小巧的阴茎,稍微一搓那里就高高翘了起来。
“我……我周末会自慰……”但有时候他一周都自慰不到一次。
蒋肃又问:“邹旗会帮你吗?”
“没、没有!”薛明明像受惊的小鸟般抖了抖,“我们连嘴都没亲过,只拉过手……”
初吻竟然都还在。蒋肃压抑着内心疯狂膨胀的兽欲,继续耐心实施他的教导,“那你自慰是用的哪里,这里吗?”
说着蒋肃很有技巧地用指腹摩擦过他龟头下敏感的冠状沟,指尖打着圈碾磨过最顶端的马眼,没想到没几下薛明明就呜呜呻吟着射了出来。
“呜……老师……对不起……”
眼看着自己的精液溅到了老师的镜片上,薛明明连连道歉,蒋肃边说着没有关系,边取下了他的平光眼镜。
摘掉眼镜后的蒋肃竟和原先判若两人。过于具有攻击性的外表在没了眼镜的中和后彻底显现,凌厉的五官和深邃的轮廓在灯光映照下尤为刺眼。
但在被催眠了的薛明明眼里,蒋老师仍然是那个最温柔最友好的老师。
蒋肃将衬衫袖子卷到手肘,又提问道:“所以你并没有用你的女穴自慰过?”
薛明明红着脸如实相告:“没有……那里我连摸都没有摸过……”
“怪不得。”蒋肃看着他说,“等接受了今天的指导,你淫荡的身体就需要天天自慰才能满足了。”
要天天自慰吗……蒋肃的话就像必须服从的指令般刻进了薛明明的潜意识里。
只听蒋肃又说:“把膝盖曲起来,自己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