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暖的香风,随着水流横来,淫得很。
明盛不禁用舌尖探了探自己的牙齿,克制地吐出一口热气。
沈迢将铜镜暖热了,他又往后缩着,发丝网绞住身子。
他肿起的唇珠颤着,小声嘟嘟囔囔:“是你拿的,我才没送!”
似乎越想越气,那点压住的横意又起了苗头,手在身边摸索着,抓起东西就往明盛身上丢,边丢边眼圈发红,嘴里念叨着砸死你。
不一会,明盛就往怀里揣了不少珠钗,直到沈迢再丢不出一件东西,紧喘着溢出急恼的哭腔。
明盛弯腰,迫在沈迢面前:“稚月又送了我好些东西,都是独一份的贴身之物,要是我拿出来……”
他轻轻笑起来。
沈迢哪里想到还能有这般说辞,睁大眼睛,瞳珠抖得厉害。
他搂住胸脯的手臂被摸拽出来,想要抽回,力气却是泥牛入海。
被揉开的掌心塞进一枚滚圆的珠子,明盛细细地抚摸着沈迢骨肉,有种年少情切的热意。
他开口:“好想要它沾上稚月的味道。”
明盛牵着沈迢的手,领着沈迢往那弯叠紧的腿间摸:“这个地方很香,可以吗?”
只是说出来的话足以撞晕沈迢的脑袋。
沈迢眼睛一弯,轻轻泌出两道水痕,明盛低下来轻易吮吻舔走了,还怜惜地亲了亲两片气极的唇。
他气得直侧脸,咬住自己的唇不让亲:“不可以,想得美!”
明盛轻声商量着:“稚月不愿意的话,那只能我来了,你想我来是么?”
恶质的世子晕开温驯的笑脸,不过沈迢看得模糊。
“以后不要将我送的东西转送他人,好么?长赢会伤心的,有时候就会忍不住欺负你。”
沈迢无法克制,拿脚踢他,不过腰肢酸软,没几次便累了。
他一只手被紧握住,包着那枚南珠。
空余的另一只手摸不到东西丢了,甩起手往明盛近在咫尺的脸上打。
明盛却根本不抵抗,啪啪挨了好几下,沈迢都觉得自己的手掌发疼,那边没有半点反馈。
他抽噎着勉力发狠,改为锤人:“不行不行不行!”
本就没什么力气,沈迢打一会便累了,手掌倒是像被打的那个,泛出条条块块的红印。
明盛抓着那只手,轻柔地吹息:“打够的话,不要忘记。”
“真好,我已经开始期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