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不开衣裙的沈迢又惊又急,但手指缠在腰封系带上一时挣不开。
让那个打好算盘的未婚夫拉到床铺上,欢欢喜喜嘬吻他抿起来变成鼓起小包的嘴。
长挑的舌尖很会亲人,简直是在发痴。
细细沿着溢出粉色的唇线顶舔,跟每一寸路过的纹路打招呼。
似乎是连未褪去的幼态绒毛都痴迷着,炙热地滑湿柔软的肌肤,让人忍耐不住脸红。
沈迢觉得很痒,从喉咙里哼出颤音。
心脏热乎乎地跳跃着,那点生气立马被随之而来的怕羞挤倒,下巴跟着缩起来。
他摇着头,自己把发丝揉乱了,胡绞在一起,变成团凌乱的网。
沈迢冰凉的手被抓在明盛掌中暖热,他仰倒在床上,脸在刚才已经迅速红遍了。
亮晶晶的眼珠翻出水意,润得很湿。
“别弄啦,不可以、唔,再亲我!”他有些急,想到这段时间一直被淫弄的回忆,抵抗带出的热气蔓延到腰胯,颊上多了些异样的颜色。
做这样的事的确很舒服,只第一次沈迢便晕晕乎乎,软着身子被弄得什么抵抗也想不起。
可他心里实在气明盛。
沈迢做了十多年娇横的小少爷,头一回有人不听话,总像听不懂似的,自顾自做着事。
明盛初初见面吓着了他,还强逼着结了亲。
往后几年低眉顺眼当了二十四孝未婚夫,好不容易沈迢也生出点羞怯,自觉没给过半点甜头不好意思,又出了作弄上床的事。
骄矜的人立马忘掉了那点别扭的感觉,只管在心里念叨着赶紧变回沈家的小少爷,让可恶的明盛再找不到欺负自己的理由。
明盛听着,膝盖慢悠悠的,从侧边插入并拢的腿窝,一直磨到沈迢裙摆堆里的腿心。
心心念念的人就在怀里,念了那么多年,想了无数次他们之间成亲之后的样子,明盛都有一种错觉,他们其实已经成亲了。
面对一直处在狂恋期的妻子,他实在饥渴地要命,怎么也吃不够。
正如明盛求取姻亲那天,用手比划着,装作天狗吃掉了月亮。
贪婪的恶兆就是这般,要天上散发光辉的漂亮小月待在自己的身上,吃得肚子满满当当。
“让夫君亲亲,等会怎么罚我都可以,好不好?”明盛松了嘴说着。
打转的骨头轻悄淫邪,顶在藏着粉屄的地方。
他突然压进,发横的美人让硬硬的膝骨蹭在软肉上,轻轻地‘呀’了一声,张开唇急急地喘,似乎能从红靡的嘴里吐出汁水。
底下的嫩唇失神张圆,明盛抓到了进食的机会,吊着涎水的唇吻急切啄着。
好嫩好香。
多吸两口就要化成糖水,流到明盛的胃里,融进身体的每一处骨血。
那些强行捏出来的硬忽地一下软了,沈迢手指乱抓,呜呜乱叫。
努力正色的眼神一空,腿蹬在凉席上不住踢磨。
“唔啊……裙子、哈……擦到了……”
他嘴里粘着水,多出来的嫩缝也在流,整个人软成一滩,摇在床席间腻腻地哼起来。
昨晚才被明盛拿指头奸过的粉屄还是酥的,现在一勾,又开始烧着了。
肥软的肉被外力压得挤在一起,从粉媚的缝里顶出花蒂。
发肿的肉尖磨在布料上,酥软的肉瓣不住堆叠,淫点互相滋水挤出汁。
让人磨挤着最嫩最敏感的软肉碾,沈迢的指头抠在明盛的手臂,忍不住抖着被缠紧的舌头,裙子都给绞皱了,脚背绷紧上的印子都更红了。
搂住眼瞳的眶湿湿媚媚,唇珠边被舔边发颤,流出稚嫩诚实的淫色。
带着哭腔软声怨:“那里又流水了……呜、要是……洗衣裳的人发现怎么办!”
他细细的腰抖成一团,说不出什么淫话,这大半年来怎么学也不过心,发骚的时候也生嫩得要命。
沈迢说完话后,想要再次抿起的唇瓣虚虚张开,明盛阴狡的舌头蛇一般,顺着开口滑进去。
激烈深吻嘬得房间里漫出暧昧淫靡的水声,缩起来的下巴尖没有力气,被带得仰起,辛苦承受起霸占整张嘴的肉舌。
“唔……”娇小姐被人又亲又磨,腿间热乎乎的,淫性的屄缝滋滋冒声,流出汁水。
沈迢软乎乎瘫了舌头,乖顺地挨着未婚夫近乎想要将他吃掉的吻。
完全是一副被揉搓玩弄过肚腹的小猫样子。
因为太受欢迎,毛发都乱成一团,只能可怜地发出叫声,还会因为叫得太甜又被吻个不停,伸出爪子挠人也救不下自己。
明盛的手揉到那截细窄的腰上,纤弱的宽度让人轻易塞在怀中,跟他满满贴成一个,仿佛两个人黏合,肉都长到了一起。
充盈的满足感炸开,冲堆上脑子,尖锐的牙极度兴奋,简直要磨破尽数探出的舌头。
好脆弱纤细的位置。
里边藏着枚小小的苞心,是明盛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