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没有想过的器官。
他曾经以为自己的小月亮虽然装扮成女郎,本身还是初见时娇气纯稚的小少爷,能结上亲全凭沈家未知的盘算,和南王心怀愧疚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流浪在外,挨上过无数鞭子,在如此轻易得到沈迢的前提下,甚至变得甜蜜美妙。
本想早早拆穿,告诉漂亮的心上人做郎君也会是一般结果。
哪里想到沈迢甜滋滋的身子里还有又骚又甜的地方,日后真的肏烂了受精的肉壶,就该吹气一样胀起来,真的给明盛做分不开的漂亮老婆了。
“别哭,别哭……”明盛抱着阴诡的心思,挨蹭着沈迢的细腰,分出心感受那处紧窄的地方,心脏啵啵胀裂。
“我给稚月洗……没错,就该我来洗……以后稚月的衣裳都给长赢好不好……”
他舔着,终于意识到这样的可能,黏着沈迢的嘴急急吐出字。
明盛愈说愈发兴奋,压在嫩芯的腿在乱动,隔着几层裙纱,将可怜发蒙的美人抱在怀里,吐出的舌尖都磨奸得收不回了。
迷幻的想象糊在脑子里,好像已经他将沈迢繁多的衣裳抱在手上,每一根指头都陷在对方的气味里,不可自拔。
明盛说起话来哪里是贵重的南王世子,假装养好的性子又开始颠倒,忘了他实则是个人,还将自己当做没有自由,空闲时望着天空发呆的病狗。
只等着匆忙到场的娇客揉摸头颅,他好什么也不想,全心全意用眼珠框柱对方的一切。
沈迢迷迷糊糊听着,烧红的颊蹭满了各式的水光,有自己流出来的,还有明盛带出来的。
他喘气都难了,激烈起伏的胸脯软软晃动。
一听明盛说要给自己洗衣裳,羞恼的情潮从噗噗的心脏涌出来,弄得裙子底下的亵裤更湿了,酸软翕动的桃缝夹住润透的布料,轻轻蹭动着,失控地扑出水来。
沈迢眼前一白,腰撞在明盛身上,浑身都在颤。
他倒在自己的发丝里,好一会才回神,小脸上还残留着爽过头的痴痴神色。
唇都肿了,人也吹了水,或许下床还会被名义上的未婚夫拿了衣裳去洗。
沈迢软绵绵咬了一口嘴里痴吻的舌,却无济于事,面上爽得发蒙瞬间淌出泪。
嘴里还在口头上命令:“不准亲,不准洗……呜!”
见人像只落水的小鸟,黏糊糊地窝在湿透的羽毛底下哭,手一伸,想要摸,嫩黄的喙便会啄打。
明盛想要跟受苦的沈迢道歉。
但舌尖上满是勾引着他的甜水,少吃半点都解不了瘾症,只能模模糊糊地从唇边吐出字来。
“都怪我……可是稚月好甜,衣裳也是……长赢忍不住……”
明盛叼着自己的美梦,手掌在沈迢扭动的腰上,指头勾住系带拉扯,极为熟练地解开了对方的衣裳。
磨人的嘴终于分开,发出煽情的水渍黏连声。
明盛轻轻吹气,他充满占有欲地食用沈迢唇边滴下的涎水。
声音似乎要从相近的嘴里,由食道流经附近的心。
“好想把稚月藏到肚子里……”
明盛的手在怀中人的身上揉搓,方才死拧不开的系带终于在凉席上敞开。
他支在床上,撑起来瞧彻底被磋磨迷糊的人。
嫩色的上衣两片抖落,因为有些热,外衫底下只挂着一件浅色的抹胸。
明盛流溢出欲色的眼睛一眨不眨,紧紧盯着面前的靡丽美色。
艳生生的胸脯不大,但很翘。
逐渐隆起的软肉急促起伏,漏出布面的一段肌肤白里透粉,还留着昨夜印上去的痕迹。
很嫩却已经足够色情,让人想看经过男人的把玩,这对奶子能长大成什么样。
沈迢发颤的腿绞在一起,被指头和鸡巴磨玩熟的小屄,已经吃掉一截亵裤的料子,子宫抽缩着,从粉肉里搔出痒意。
当过鸡巴肉套的腿和肉阜馋了,弄得他发软难受,还是处子的肉花翻卷唇瓣,抽噎着哼哭,逼得主人的足跟在席间摩擦。
好想被指头喂到嫩批里细细地奸,沈迢神思发晕。
就像之前每次在床上那样,一边心惊胆战藏起男根,一边让明盛摸到幼窄的穴里插着指头肏。
带着茧子的骨节会刮着淫肉,径直奸到他的膜瓣附近,从多汁的嫩屄里不停地挖抠,甚至会狎昵地玩弄代表纯稚的东西,直到爽得只会翘起屁股,软软地让人指奸。
本是个雌雄兼具适合挨肏的身子,又受不得苦只喜欢舒服。
偏偏沈迢不到被玩得意识全无,摇着屁股也会嘴硬。
他的鼻尖泌出粉,实在痒得头脑空空。
于是眨着眼,翘起的睫毛流出黏糊的眼波,天生就知道,用什么姿态能讨人喜欢。
“不准亲到会露出来的地方……!”
就是不懂在床上这幅样子,反而会苦得厉害,是让人生出色欲,想要不管不顾奸淫肏透的娇嫩情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