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迢自小病弱,除去早几年乔迁搬家,再没出过什么远门,像只名贵的雀儿拢在院子里。
家里人心疼他没见过外边的风光,又是不缺金银的底子。
库房里到处堆的都是属于沈迢的物件,让他小小年纪养成了娇懒的性子。
自发的不愿常出门,多走几步便要蹬着脚,找些舒服的垫子靠起来。
后面跟南王世子订下亲事,奇珍稀少的贡品更是流水似的涌来。
摆在闺房随手堆叠,抬手推出一个,都是珠光流华万般动人。
金枝一般养起来的人物,其实哪里用得着洗衣裳。
现在被人弄在床上摸穴,都因为不给对方看自个又小又粉的屄,用滴水的嗓子催着人,叫明盛从腿心撕了吹湿的亵裤。
明盛的手从半撩起的裙摆底下深入,先是摸到挤在一起的雪腻臀肉。
纤瘦的沈迢因为站起来的时候不多,挨近臀根的位置倒是丰润,裙子底下的屁股竟然师师淫色的桃型。
这处娇嫩色情的地方很挤,指头插在两瓣分开的软肉里,窄紧的缝里吞了明盛的手。
一直等到陷在夹缩的深处,才能摸到一枚润润的穴眼。
是紧乎乎的小肉嘴,粉屄留下来的淫水打湿了它,手刚一到,便按在褶皱上。
仅是堪堪滑入一点,再多就进不去了。
相比前面的肉花,幼嫩的后穴没那么湿,也不够熟,只让人拿手指弄过几回。
现在摸上去都像是什么都没吃过的幼嘴,来了人害羞得直抽。
其实东西是吃过的,不过喂上两根指头便可怜兮兮的,撑得有些紧了。
得用指甲挖着浅浅媚心,润出些更骚的汁水,淫嫩的肠肉立马就会裹上来,想要被狠狠碾在微突的点上作践。
明盛喘起来,强忍着没真的按进去插那口吸手的小穴。
“稚月不要夹这样紧,摸不到你的小屄了……”他眼睛热得厉害,手勉力往上揉摸,挣开夹紧的臀肉,指头挂满了粉屄淌出来的水。
沈迢面色通红,张着嘴小口小口呼吸,难耐地扭动身形。
“快点啦……呜、好酸啊……”他晃荡着屁股,堆挤的肉松了些力,在等着还算听话的未婚夫淫弄肉花。
上身一丝不挂,一对奶团抖出些样子。
红艳的乳晕顶着发胀的尖,雪粉的肉上挨了好几口咬,浅淡的牙印看起来惨兮兮的,留了好些枚断线的圈。
在勾引人,想着是不是该尝尝,不然怎么会被人用嘴吃得这般厉害。
心里的欲念叠上一层又一层,明盛再念起来昨晚磨过的鸡巴嫩腿,还藏着沈迢涎水味道的舌尖刮着犬齿。
尖利的齿刺痛了肉苔,胯间已经急不可耐地顶出硕大的鼓包。
完全打湿的手滑到靡软的桃缝里,径直抵在那张淫养好些日子的嫩屄上。
略有些粗糙的指腹压下,摸着饱满开裂的花阜,肥润的唇瓣包在指尖,骚骚地嘬吸收缩,还在往外扑水。
“太磨人啦……”全身都嫩的娇小姐从鼻翼抖出颤音,似乎在批评未婚夫摸弓搭箭的指头,磨疼自己的粉肉。
一对稚色的瞳珠却流出湿热的汁水,根本不会掩饰自己的情绪,明晃晃的逗人再弄重些。
湿哒哒的柔嫩蚌肉挤着明盛的手,软热的肉道幼窄紧致,一插进去便无法控制脑中的想象。
沈迢水似的眼睛一颤,从鼻尖挤出甜腻的音调,尾音发颤,像是在低低地呜咽。
明盛急促地震喘了几下,喉咙不断吞咽饥渴发痴的涎水。
那处地方被手指玩熟了。
里边或许还是清纯稚色的,嘴巴含着什么东西,就算是擦过的布料,轻轻一抹,便会不自觉流水。
相貌家世都高不可攀的沈家小姐舔着唇瓣,已经张开了腿,收拢的腿弯摇晃。
沈迢眨着眼,尾睫底下一片媚红,他的膝盖在裙子里轻悄地蹭着明盛的手臂。
合不上的小嘴气喘吁吁,娇气地叫着:“长赢……”
指头瞬间叠起来,喂送两根进去,逼得唇尖颤颤的沈迢霎时软倒在枕头上,搭在明盛臂弯的腿乱蹬,踢到跪坐的大腿上。
明盛咬着牙,几乎要咬破一旁的颊肉。
好紧,好会吸……
感受着指节缠上来的软肉,他的眼神无法控制地发生变化,下边年轻气盛的性器不住地充血,已经肿胀发痛。
好想真的把鸡巴肏到这位卖娇的小姐屄里,彻底破了对方的身。
让人只能痴痴地抖着屁股挨肏,在嫩乎乎的宫苞里吃满浪费已久的浓精。
还没真的挨过鸡巴的苦,便已经淫成这样,手一勾腰肢就开始款摆。
真的成了尝过阳根的嫩妇,恐怕再拉到床上时,仅是亲亲嘴,熟开的身子已经逗喷了。
明盛从未见过手底下真正的蜜心,但知道沈迢怕被人知道真身,总忍不住自己的坏心。
之前沈迢还未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