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人形,高等的血统为他挣得了优先权,挤开挡在茧巢前的所有虫子,但这样依然还是有阴诡的家伙勾缠着宁挽朝,淫狎着那些并非用来生育的器官,就连嘴都被吃得肿成了肉欲情色的丰满形状,漫出唇线的粉染得更红了。
他们满怀责任感的小母皇颤着嫩乎乎的腿根,才长出来的处女嫩批酸得要命,眼皮掉出无意识的水液,瞬息被吞食殆尽,雾蒙蒙地瞧着往日忠诚追随自己的虫子们,靡丽的色相带着幼态的青稚,完全不够成熟。
色死了!
发情的雄虫没有虫母的体液,根本无法独自排解性欲,不过没有虫母的体液他们也不会发情。
无论是软嫩的奶团,还是细紧的腰腹,都已经遗留了太多的白汁。纯粹的蜜水渐渐积入异样的成分,将香甜的汁水混合出腥气十足的淫秽粘液,慢慢替换成精汁更多的积液,漫过宁挽朝润湿的会阴。
子巢已经饿得坠胀,雪白的足尖无助地蹬踢着能碰到的东西,反而被挤在身边的虫族心疼又淫邪地拨揽到怀中,又按压在脸上,逼着无心之举的母皇像是在发狠踩踏不听话的臣子。
宁挽朝靡红的舌尖烦恼地顶开口中作乱的肉舌,一双腿被配合着架起抬高,他本能地委屈,不知道为什么过去这样久还没尝到精液的滋味,身躯反射性地哀哀抽动着,平实的腰肢挤出漂亮凹陷的线条,依然是原来那样利落劲瘦。
他又被吻食着唾液,雄虫完全抵抗不了虫母的滋味。实在被性欲折磨得受不了了,那双腿上缠满了舌头与鸡巴,偏偏没有一个敢用低一等的精种,去玷污虫母珍贵的处女粉屄,让可怜的初孕生出不够强悍,足以保护母亲的虫卵。
宁挽朝被吸红揉肿的阴蒂直跳,陷在谁口中的足尖上,脚趾抽动扣紧了,舌尖掉出来,即刻叫机敏的臣下吸住了,他无比辛苦,酸胀的肚子提醒着自己的职责,便只能晃动着布满蠢动性器的桃臀,模糊地带出仿佛哭泣的音调。
“好痒…呜…好饿……好想……”
“好想怀孕……”
在受孕的过程中,虫母哭泣是常有的事,可以不用像往常一般紧张,只需要快要交配便好,强烈的快感会瞬息冲垮一切难耐的恼恨。
但还不够时间。
宁挽朝被玩吹了两次,粉屄都吹得酸软酥烂了,满腿都是精卵网潮,依然还是没有虫子去触碰充血的肉花。
他不住地急喘,胸脯仿若在勾引吮吸奶团的虫族,一翘一翘地喂养着吃不出奶水的雄虫,绵长的蝎尾抽搐着甩动,那具雪艳的身躯便滑着躺在了精水积液中,粘稠的子种浸没了乌黑的发丝,甚至涌进了耳窝,弄脏了晶莹的翼翅。
稚嫩的虫母睡在越积越多的精潮与精种中,浑身布满雄虫杂乱的气味,很显然他是一名淫荡的妻子,拥有无数名丈夫,只是念在还没熟透,全身上下最该被奸淫猥亵的器官依旧纯稚青涩。
“呜……掉出来……呃……”
那道桃色的缝口忽地溢出一块黏连的块状物。
里面满是未受精的卵盘,昭示着它完全变成了淫乱发骚的器官,真正地成熟了。
可以吃下无数根雄虫充满爱意与淫欲的鸡巴,准备育种了。
已经彻底催熟子巢生殖欲望,河刺再无法忍耐心上人喘息轻泣的吟叫,对于纤细的虫母来说非常有压迫感的身躯低伏,长满突起的肉屌挂满了溢涌而出的细密精卵。
粉白漂亮的小批无比光洁,淫色得要命,满是汁水与晕红,像是在淫水里泡大娇养的,只是靠近,虫茎便翘起几欲为其塞满此生所有的子种,让若即若离的领袖妻子只顾着给自己产卵生子,别的什么都做不了。
饱嫩的肉缝早就被淫水和精液泡得发胀,环口都是肥润的,弥散出痴红的淫韵。
宁挽朝的手臂好像也被四周的虫族吃在口器之中,饥渴的虫们失控又有序。
他们将至高无上的母皇初生的性器官让出来,却默契无比,像是融成了一个整体,组成了由筋肉与甲壳筑造的异种之口,迷丽的虫母正是陷落在这不断涌动推挤的口舌间,裸露在外的地方仅仅只剩下娇弱美丽的面容和受孕的位置。
其他的肢体全部被贪婪地藏在巨大的舌中,被交换食用着,将雪白的身子舔舐出靡艳的颜色,就连纤薄的翼翅也逃不脱。
宁挽朝曲折的淫腔湿润高热,没有任何阻碍,紧窄嫩嘴不是值得可怜的处女,分明像是被精养了几十年,早就等不及要吃鸡巴了,才被肏开便咬死了第一名丈夫的驴屌,淫荡的腔肉立马被茎身上的凸起碾磨软烂,抽搐着从宫苞里抖出水来。
“呃……好爽……捅到了…呜啊…”
那张总漫不经心游离在外的矜冷面目,此时被横流的欲色熏出痴红,颊腮溢出惊人的淫靡骚情。
他的子巢没有半点防御,苞口只是用来防止精卵外溢的单向通道,雄虫的鸡巴吻着肥软的肉环,轻易便被含吸住了,撞在幼嫩的孔洞上,一下就奸透了那枚孕卵的小房。
溢漏着精的茎眼霎时便污染了纯稚的宫苞,滴着卵白汁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