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异族见过虫母被虫侍打种授精的场景,除非异族也是虫母的情人。
不过不需要真的见到,仅靠虫族的数量与诞生方式,所有的种族都知道,那将会是多么淫乱的交媾。
如果不是虫母生来就适合承受和生产,那简直可以称得上是精液地狱。
这处靡红绵软的深巢中拥挤着数十名激发出兽性的虫族,甲壳堆挤着,指向同一个中心点。
透过重重健硕凶性的甲刺,光线终于来到围拢成团的虫族身下,映照着那名半阖眼皮的初生虫母。
靡艳绝丽如梦似幻,仿佛吹口气就能消散,与神妃仙子无二的大美人。
看起来远在云端,实则浑身赤裸,生粉似的躯体平日里连衣服也不会穿,方便被雄虫随时随地补充精种产卵的——
虫母。
他们好像不应该是什么族群的领袖,那样太辛苦认真,而外表看起来却是那样的易折精巧,仿佛轻轻一捏便会碎在手中。
似乎是更适合做宝库的奇珍山上,最为珍稀动人的那个,再被达到顶峰的胜利者摘下,做成王冠上彰显权力价值的附赠品。
甚至不能担当皇后的角色,因为美得惊人,又生性淫靡不够端庄,会蛊惑观者的心神,滋生出想要撷取的恶念。
只能是宠妃。
然后出现在丝绒绸缎做成的绵软床铺中,夹着王上在夜晚痴狂喷溅的精种,迷蒙着那双雾气重重的眼睛,抖着薄纱似的翅膀,被肏得无比虚软,身子不停滴水漏精,迷人的屄缝吃鸡巴吃得哭泣。
下了床就该穿上华美精致的衣裳,像展示一幅画一样,让大家来欣赏深入精神的美貌。
但这些都不过是虫族崛起前才会有的痴心妄想。
这般全宇宙同时段只会诞生一位的大美人,偏偏是虫族守护在深巢的母皇。
每当有人觊觎那份柔弱纤细的容色时,无尽的虫子也凝望着对方。
思考着僭越冒犯母皇的东西,适不适合充当那一对雪足的垫脚料,如果碾碎在地上,是否会叫矜贵的母皇受到颠簸。
虫母是不需要王冠的王,只因他的娇弱也令虫族惶惶不安,生怕无用的金属石头坠倒那弯白腻的颈。
所谓珍贵的宝石山,也不过是虫族眼中的一粒微尘。簇拥着虫母的臣民无不忠爱自己的领袖,所到之处的珍宝尽数充入巢穴的囊库。
只除了做一件事的时候,卑微的虫子也会蠢蠢欲动,忘了他们的共妻与母亲瞧上去是那样的娇弱。
配种产卵。
发情的绝丽虫母敞开腿弯,他靠在红透的巢壁中,就坐在自己融化出的甜水里,如他本身般软腻得发嫩湿甜,明确是位生嫩的初生小母皇。
就在刚才,冷媚的长眼凝出水汽,已经沾湿了睫毛。他张开唇瓣,邀请在场的所有雄虫将狞恶的异形鸡巴塞进甬道里,为那枚饥渴骚动的宫巢喷入腥浓的子种,诞生出新一代的战士。
那截玉白的尾肢从腰后缠绕到腿间,害羞似的遮挡住了半块花阜。浅浅的水线润在菊穴的皱褶上,抽动间吃到了肠肉里,将那个保留下来的器官浸染出也能淫亵的气味。
宁挽朝蹭了一身叫虫子发狂的色香,眼尾润得快要滴水了,没有力气大的尾肢滑到大腿再到茧底,长长的软倒在茧外,展示出那团肉粉靡丽的肌理。稚嫩的肉棒翘起来嘀嗒着透白的精液,顺着色情的弯弧流到新剥开的口子里,被颤动着吸到了缝隙中。
受孕本该迅捷快速,直达根本。
纤薄的胸脯上两团粉润的奶子翘起,却是被数根滴落着粘液的肉足包裹起来,完全遮盖掉了艳色的乳晕,一点缝隙也不留,在雪艳的肌肤上留下淫邪的黏膜与绯痕,偶尔露出来便被发现,原来已经玩得肿大发红了。
绵软的肢体托着虫母无力的下巴,异形的肢体流漫到那张脸上,对着每一寸肌肤吮吻吸食,鼻尖眼皮或是唇峰,甚至进到漂亮的唇齿里,玩弄嫩批似的淫亵着这口称得上精致的嘴。
应该是舌头的肉根搅动得水色的唇包不住分泌的涎水,唇角狼狈可怜地涌出清甜的水液,立马被另外的舌找到机会吃干抹净。
宁挽朝抖着腿,湿哒哒的粉屄抽搐着,丰腴的臀尖在汁液里荡出波纹。还没吃上鸡巴的小屄根本不知羞耻地喷溅着汁水,把宁挽朝的臀尖、异肢尽数涂上来自体内的淫水,可惜还没淌到茧底,就被虫子们嘶鸣着,当做侍奉母皇的恩赏舔舐干净。
好几根肉管似的舌头从那根顿感的异肢包裹而上,珠串似的蝎尾宛如蛇身,曼妙地蜿蜒着,在汁水里翻搅发散,曳出淫秽的香气。
它杀过同族也杀过异种,现在却被贪婪的雄虫当做高贵的妻子可以狎昵的器官,颤颤的尾尖还被恬不知耻地缠上了一根藤蔓似的性器。
比克制的异肢狰狞数倍,甚至丑陋畸形的鸡巴,卡在分节的缝隙中摩擦肏弄,私自辜负了母皇的期待,完全把持不住虫母身体的蛊惑,光是比对着幻想便将曾经狠毒的蝎尾沾上了狂热的精网珠卵。
河刺勉力维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