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元真的两片嘴唇已经恢复了健康的光泽,不需要涂抹任何东西,依然红得鲜妍。柔软的舌尖点在自己的齿上,煽情地颤动着,吊出黏腻透亮的涎水,斜斜地顺着面部的曲线滑落。
那截细长的颈子拉开,他蜿蜒的发辫抖落了细碎的小花,脸映着温柔的灯光,恍惚在面目上笼罩着一层靡丽的绯红。
白天纯洁无比,穿着西装带着头纱的新娘子,正在经受着婚礼结束后的夜场折磨。
柳元真还是清纯的处女,长着粉白色的嫩批,里面除了手指舌头,就只进过一些养身的东西。嫩生生的颜色,看起来还纯得要命的样子。
尤其是他长得也如此纯,长卷发衬着小脸,轻轻眨着眼带笑,仿若长大成人的小公主。
其实漂亮的小公主早就已经被丈夫淫弄得熟透了,拿手指轻轻一逗,便会扑簇簇地落出水来。
他会在床上哭着抽缩肚子,两条荏弱的腿比主人娇气,会用大腿内侧的软肉夹住丈夫的肩颈或者脸。
还没肏开屄穴,便被玩到实在受不了了,全身都在战栗发抖,腿肉无措地磨着丈夫,惹人怜爱又极度欠操,手指多揉两下,下面就绞紧那道桃色青稚的小穴,自觉丢脸地喷满对方的面目,然后哭得更要命。
好淫色,所以每次被淫弄完,柳元真都会缩在床上不愿意从被子里抬起头,尽管娇弱的腿还在止不住地颤抖。
他很容易害羞,但丝毫不影响身体很情色,甚至越来越情色。
时渊的鸡巴太大了,柳元真一直都有些怕。
总觉得那个小小会被捅坏掉。
已经领证很久,他们依然没有真正的丢掉彼此的童贞和处女。
可柳元真的身体已经被养得实在很容易勾起情欲,只需要手指沿着嫩缝刮一下,就像是被刀锋划开了花枝,他便开始冒出水来。
吃了好多次舌头和手指,今天才终于要吃掉丈夫的鸡巴。
柳元真换下了合身的西装,穿上了夜晚独属于时渊的婚礼福利。
漂亮的公主结婚怎么能够不穿纱裙呢?
柳元真颤抖着身子,下面的嫩屄已经酸热得他要化开了,纤薄的胸脯止不住地起伏惊喘,必须强忍着才没有混出泣音淫叫。
他穿着一件裹胸的无袖蕾丝长裙,裙摆很蓬松,和那头海藻般的发丝无二。
刚穿上的时候柳元真踮着脚尖站在卧室里,轻轻提着裙边,摆出行礼的样子,脸色晕红,隔着一层头纱,羞怯地凝望着时渊。
他其实并没有穿鞋子,仅仅套了一双透出肉色的白丝吊带袜,扣在大腿的腿环勾出花边,堆挤着本就因为久坐变得丰腴的软肉,弄出肉欲的凹痕。
除了柳元真自己,暂时无人知晓。
那圈裙摆真的很蓬松,也很长,做得无比完美又漂亮,完全摊开能形成花瓣满开似的皱褶圆环。
也能藏下一个想要钻入公主裙底的男人。
柳元真整个人轻飘飘地跪坐在床上,咸咸的水痕已经浸透了雪白的脸颊。
那双圆幼的眼眶湿湿红红的,已经迷蒙地半眯起来,黏糊糊的睫毛粘在肌肤上,横溢流淌出脱去青稚的娇妩。
流泪是无声的,却有种更淫秽靡乱的水声,沉闷地在房间里响起。
柳元真的耳朵都听得烧红了,人更是染色染到锁骨,就连半露的小半截奶子都粉粉润润。
他完全无法抵抗被丈夫用舌头奸淫嫩屄的快感,让纱裙扎出线条的细腰颤颤的,每时每刻都会让人感觉到快要折断的易碎。
好会舔,怎么能舔到处女膜那么深呢?
淫骚的汁水不断满溢而出,又被奸淫着粉穴的舌头尽数吃了干净,刺激得那圈酸软的肉道痉挛似的嘬绞着舌头,仿若在深吻美人娇软多汁的小嘴。
“…呜…好痒……老公……时渊……啊!”
柳元真张着嘴唇,无比含糊地叫着丈夫的名字。
他好可怜,第一次忍住害羞叫时渊老公,下意识寻求着信任的丈夫庇佑,孱弱地抵抗着来自下体的淫邪狎昵作弄,实则欺负自己的人正是信任的男人。
但是柳元真被药养的粉屄怎么看都是在热烈欢迎,酸痒地接受长官的检阅,快乐地翕合着嘴嘬吻对方的唇瓣。
时渊一听到柳元真哀哀地念着这个称呼,血都被叫得烧起来了,滋滋的嘬吸声响得更厉害,简直是把老婆的小屄当做储蓄汁水的肉袋,他是干涸的旅人,正感谢上天的恩赐,不止地吞咽着骚甜的淫水解渴。
寻求帮助迎来的结果,是被人玩大玩肥的花蒂都叫人舔得硬涨,圆圆地顶出桃缝,红亮的一枚,时不时还会被唇齿磨吻轻咬。
柳元真的舌头都跟着掉出来了,瘫软地坠在下唇上,人不住地往后仰倒,却被掐着绵软的腰肢拖顶住,反卷的差点趴在自己的大腿上。
“呃……”幼嫩的肉阜贴着男人深刻的面部线条,柳元真被鼻梁顶着菊眼,缩皱着臀尖,吓出一声轻叫,前面噗噗地溢出水光,将时渊的整张脸都打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