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练就了杀人的剑法。
桑引唇角溢出血来,他顿感不妙,还想拖延一段时间思考对策。
身体却忽的发软,连视线都变得模糊。
他甚至来不及靠撑着身边的树干,双腿绵软向前扑倒,径直落入贺执的怀里。
靡色的唇颤颤的,似乎也被主人最后的余怒晕红,抹去虚弱的淡粉,变得愈发娇艳。
贺执的笑意愈发深浓,他终于再次握紧桑引的手。
这一次他的心上人果真很乖,安静又漂亮,眼皮迟缓地闭合起来,沉沉坠入他的怀中。
一路上贺执听了太多他人的恶言。
一字一句都在说着,桑引跟他一点也不般配。
贺执全都杀个干净,发现这群人倒是不如他。
他的自卑却愈发浓了。
因为桑引走得没有半分留恋。
剑术就算成名又有何用,比不上桑引一个温柔的眼神。
今天贺执终于知道了,原来桑引走只是为了报仇,外加自己是对方的亲弟弟而已。
心上人的身躯里流着与他相同的血。
贺执的背脊都要直一些了。
如此这般,他们不就是天底下最相配的人么?
*
贺执长了一张纯情青稚的脸,却红着脸淫邪地埋入美人雪白的胸脯上,张嘴贪婪地吞吃摇晃的奶肉,舌尖卷吸着其上红艳的乳尖。
他手底下的美人极艳,湿淋淋的扑着汗,也不知道是贺执还是自己的。全身雪腻通体晕粉,滑润得吸手,叫人忍不住去伸手触摸,好似一段奢靡的粉玉雕出的玉人。
那双纤长的腿胡乱蹬着床铺,细瘦的足腕内绞着,膝盖将贺执健硕的腰身夹得更紧了。
美人大半个身子都盖在青年的身下,头首不住地摇晃,好像根本承受不住这场性事,声音似哭非笑,脚趾抽缩着发抖。
零散的发丝勾缠着他突起的肩胛锁骨,又卷在细白的指头上,丝网一般称得通身的骨肉愈发白皙发润。
他不住地随着贺执摇晃,尖俏的手指在攀抱的背脊上抓出痕迹,嗓子都哑了。
贺执肏得极为用力,似乎是奔着肏坏腿心里的粉屄去的。他腰胯耸动,一边嘬着香软的奶子,一边捅撞得噗噗乱响,喉咙滚出兽性的欲色,顶得桑引肚子上的痕迹也乱起来,一时间屋子里全是淫乱的汁水声。
桑引的子宫距离屄口近,根本塞不满亲弟弟的痴肥的驴货,被肏得人都昏沉不清了,只管变成软烂的肉袋勉力承装着硕大的茎头。
“呜……肏坏了!啊……不要再……”他扬起颈子,又被顶到宫苞尽处,感觉弱小的子宫快要被彻底奸淫成肉棒的形状,不禁呛出一口哭腔。
握刀的手嫩得不像话,桑引的内力尽数锁在丹田,指头绵软地样子仅能给贺执留下红痕。
也就是他这样的身体才能养成如此绝艳的刀客。
桑引过尽千叶不沾身,觉得厌烦的全数抛开了。
现在却被抓到亲弟弟身下挨肏,长时间的淫奸宛如酥麻磨人的酷刑,饱胀的肉壶不停喷溅出汁,慰烫着淫辱雌穴的性器。
他的腿根布满了白汁凝结的精斑,淫水熏热的透膜,桃尖似的臀粉扑扑得,从内里揉出痴红,滑腻的软肉唐突地抽缩着,原是又叫肉棒插到骚心了,滚溢出新鲜的淫水,糊刷上新的一层。
涎水都失控地淌出嘴来,桑引仿佛躺在浸水的床铺上,到处都是他自己的淫水味,甜骚软腻,黏在雪白的皮上揉进去,将整个人都弄成出淫色的香气。
他恍惚在尖叫哭骂:“啊呜……不准再肏了……不准……”那失力的手掌揉抵着贺执的胸膛,急促喘息着,听得倒像是在卖娇。
可是有什么用处,桑引的身上已经全是贺执的精味,怕是两人一起出剑谷,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平日的生活靡乱成何种样子。
如果说第一次是无意跟弟弟上了床,那么之后的无数次尽数是贺执强迫进行。
贺执好像从一开始便没学过伦理,每当桑引用脚踢在那张脸上,他也只痴痴地嘬吸舔食亲哥哥的嫩足,再强硬地抓着两弯无力的足腕,迫使桑引踩得再重些。
桑引头一回感觉到自己要疯了。
他在家破人亡前也算是小公子,该学的一样不少,还曾经等着娘亲肚中怀上一个弟弟或者妹妹。
身上这个虽不是娘亲生的,也确实是他的亲弟弟。
桑引被无数人吻过脚,鲜有人不爱那对玉足的,无关紧要的人他踩了便踩了,甚至还会故意去作弄。
但又怎么见得自己踩到亲弟弟脸上。
他几次喝骂贺执这等做派,对方像是专挑自己爱听的过耳,根本不往心里去。
只会亢奋地狂吻桑引的唇,说着他们是最亲近的人,然后什么叫桑引恨恼的称呼都招呼来。
有时桑引被那根屌货肏得断去神思,两枚靡红的穴眼扑簇簇坠出浓厚的白汁,他也会惶惶然,被一声声可怕的词句模糊记忆,几乎以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