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真的嫁给了亲弟弟,就等着什么时候肚子涨起来,他们桑家的血便又流传一代。
光是想想桑引便开始颤抖。
桑引虽然游戏多年也没有中过,他的父亲本来可是正常男人,他根本不知道贺求玄教过贺执什么。
贺执日复一日压着早就知道是自己哥哥的桑引舔批弄穴,顶着过分粗大的阳具就往细嫩的子宫奸淫肏干。
桑引的宫苞要是能肏进去鼻尖,早让人嗅出来里面贺执的精种气味。
贺执像狗一样舔舐着心上人的皮肉,他不厌其烦给人做上淫秽的记号,粗粝的掌心都将桑引磨得皮肉泛红,轻哼着绞出甜腻的吟叫。
好色好淫的身子,就算骂得再厉害,拿鸡巴肏两下嘴巴也不灵光了,只会哭得很好听。
贺执从来不反驳桑引恼恨的呵斥,这时候他可算知道桑引实则对谁都温柔似水,倒是这幅恨恨冷冷的样子才是难见的。
他们流着相似的血,桑引待他还这样特别,贺执幸福得几乎要流泪。
痴缠着奶肉的舌头嘬得滋滋作响,贺执模糊地作出声儿。
“桑桑,娘子,老婆……奶子真好吃,给夫君挤点水喝好么……”
桑引呜咽着,小腹上突起的形状与皮肉顶成一团,好似他真的怀了孩子。本来紧窄的宫苞叫血亲的孽根塞满撑胀,逼仄的苞口绵软恩爱地颤着茎头,却是完全吃不住。
酥麻战栗的快意由不得思想,他细白的牙齿侧咬着下唇,终于忍受不住狂溢出泪水,眼睫颤抖着外翻,唇齿开阖,涎水横流。
那具白腻的身子一抖,艳色的美人从声管里送出细弱的哭腔,他的腰翻绞着,才从青年的身下揉出一截骨肉,瞧出来劲瘦的腰上隆出可怖的形状。
一双眸盈盈震颤,神光无处聚焦,从瓣尖溢出水来,挂在蓬乱的鬓角,绞挤出一股湿红的色相。
略深的眼眶擦出靡粉,盖了层花瓣似的,淫色绯红。
贺执的精种射满了亲哥哥的子宫,他难耐地深吻着桑引,舌头径直塞入细嫩的喉管。
那双粗糙的手掌不住地爱抚桑引隆起的腰腹,上面依稀还有肌理的形状,只是内里弱小的子宫让还未抽出的肉具与各种水液涨满了,撑开了肚上的肌肉线条。
桑引的脸湿漉漉的,一片潮红,布满了性事后的淫靡。
贺执越瞧越爱,手弯紧抱着怀中人,心脏满溢出癫狂魔怔的爱意,那绝不是对亲人该有的感情,那是他为了最珍贵的一见钟情的心上人而生。
他迷恋地发狂,不断揉抚桑引的腰脊。
贺执呢喃着:“桑家只有我们夫妻了,母亲真苦哇……”
桑引迷蒙的眼瞳里倒映出弟弟偏执的神色,他的腿心抽动,整个人被奸淫到彻底失神断思。
叛逆的宫口暧昧煽情地裹吸着硕大蓬发的肉柱,他忽地叫了一声,眼尾又溢出泪水。
贺执兴奋着红了眼。
“桑桑一定不会不愿意,对不对?”
*
桑引终究还是逃了。
贺求玄的阵法能挡住他独身一人仅有一子的心上人,却挡不住遍地情债的桑引。
总有人愿意花费金钱与时间要将桑引救出来,而锁气丹也有时效。
桑引懒得再管自己这个已经疯得不成样子,只有表面还算人样的弟弟,只写下一别两宽再不相见,人转身便走。
失去踪迹的艳刀又一次出现在江湖上,被贺执杀了好些追求者,他倒也落得清静些。
桑引甩了救他出谷的人,再度成为自由身。
而贺执瞧着桌上留下的告帖,唐突地笑开。
他收拾好东西,让剑谷变成空荡荡的避世之所。
贺执不敢成为桑引讨厌的满心妒恨的男人,但缠着自己的妻子也没什么不对,更何况跑掉的人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有了孩子。
他得快点追上去告诉桑引这个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