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又生涩极了,跟新婚之夜才知道要伺候丈夫的幼嫩贵妻没两样。被抓着足尖踩着沉重的精囊时,还会受惊似的缩脚,完全叫这样的情态吓住了。
林雪章根本不知道,世界上竟然除了正派的传教士体位,性事还能淫成这样。
也无怪破处那夜过去,他吓得都不敢跟师钦川再说话,还是被人逼着主动修复扭转了关系。
樱粉的脚趾都让可怖的鸡巴肏红了,足心挂着满满的体液,漂亮的裙摆揉在腰腹上,其实已经弄脏了,只是现在根本无人关心。
纯白的棉布上,那些被体温蒸掉了些许水分淫液与精水覆盖上一层浓白的腥精,从贴紧嫩屄的面料缓慢滑行。
林雪章跪坐床铺上,没有悬空的小屁股不住地发颤。
他神色有些飘忽,有些发痴了,迷梦似的脸这下真的朦胧又迷离。
两片唇开阖着,齿间根本挂拦不住舌头,圆钝的尖半搭着唇珠,从下面泌出涎水,拉着银丝黏在颈子上,将流丽的发丝也网出水光。
那双乌溜溜的眼珠润得紧,此时蒙上一层烟雾,似乎随时都要下雨。雪白的腮颊不可避免地晕出绯红,显出不正常的异色。
水声滋滋,伴随着贪婪地吞咽音。
林雪章咬着舌头,辛苦地从喉咙里绞出细弱的哭腔,窄小的腰肢还卡着腰封,骚情地晃动着。
好重,好粗,要被舌头奸坏了……
鼻翼飞快地翕动,大脑都因为清新的空气太少而缺氧。
他的手臂失力,提起的裙边从最开始撩出细瘦的胯骨,到现在,在裙面上揉出粉的腕子勉强翘起来,为观众亮了亮柔润的大腿软肉。
奸猾的舌尖配合牙齿,咬舔着阴蒂与嫩缝,刺激得酸烂的屄口不停淌水,肉唇扇合。
“唔…好舒服…啊!”
林雪章连为男朋友稍稍减轻一些臀肉重量的力气都彻底没了,整个肥嫩粉白的肉阜尽数跌落在师钦川的脸上。
他被磨进嫩穴的鼻梁弄得尖叫,手指比起掀开裙子,此时更像是绞紧了裙边,无措又激动地攥紧了。
热烫的手掌托着水滑的股肉,师钦川粗糙的舌苔整个包住还涩得很的粉鲍,从只冒出一截的花尖,吃到刚才被路过的鸡巴揉顶过的屄缝。
口中满是咸甜的骚水,上面还不停地漏,噗噗地擦尽了他的脸。
这处粉艳的地方不仅可以受鸡巴透,也能被饥渴的爱慕者含在嘴里,不留半分情面,用唇舌淫邪的奸成软烂淫靡的荡妇。
青涩的肉茎盖在稍硬的裙面下,敏感的小孔擦着布料,一边吐露一边抽着腰又射了,彻底弄脏了推广用的齐屄短裙。
林雪章仰着颈子,细细长长的线条端着含苞带露的脸,涎水沿着唇角溢出,口中不断涌出无意义的轻吟,带着沙哑的泣音。
他都说不清腰是自己追着男朋友的嘴在痴缠,还是实在没受住可怖的快意,在无助地自我轻颤。
莫名的,林雪章有些惶然。
这场景像极了他喝醉了酒,跟师钦川滚到床上的那天。
比较简陋的小旅馆里,林雪章被自己唯一的好朋友褪下了裤子,发现了股缝间忽视了十几年的器官。
虽然他纤长高挑,师钦川也只是高过他半个头。对方抱着林雪章,却能将其整个拥在怀里。
林雪章的肩正好卡在那双熟悉的手臂之间,动弹不得。
他迷糊着,直到被湿热的肉条抵着藏在缝里的花蒂嘬吸,这才茫然地轻叫着。
轻嫩的嗓子起了催促之意,粉白清纯的嫩屄让人探出唇舌奸淫亵弄了肉唇,林雪章没受过这样过量的官能,无助地摇晃着头哽咽,赤裸的足尖踩在师钦川的肩上,想要将人蹬开。
牙齿包咬着纯稚的肉阜,舌头都肏到了纤薄的膜瓣了。
鲜嫩的处屄连手指都没进过,第一次见人,遇到的便是淫邪的舌奸。粗糙的舌苔磨刮着多汁的肉环,狠狠舔着布满骚淫神经的肉道。
紧窄的腔穴抽缩着,皱褶触动着与将要奸透自己的恩客接吻。
靡丽的肉花叫舌头透出煽情的小口,林雪章期期艾艾地在师钦川的嘴里吹了好几回,粉屄失控地不住流水,怎么也止不住,恶劣的人也止不住地用嘴欺负那里。
他雪白赤裸的身子布满情色的粉润,长长的腿丢脸地半挂在师钦川的背上,还被满是淫水的嘴巴含着粉白的肉棒吮吸,抖着孱弱的腰臀,哀哀地将精种像淫水一样喂给了格外陌生的好朋友。
可怜的大美人被舔屄舔得哭泣不止,酒精带来的晕眩还未过去,又让人用舌头奸得快晕过去了。
还没停多久,长满青筋的丑鸡巴猛地肏开了处穴,林雪章夹着师钦川的头颅,克制不住地颤腿,师钦川攥着他的足腕,不停地吻那雪玉似的脚心,将其润满了各种体液的滋味。
他连哭都不会了。
卵蛋大的茎头迫开逼仄的淫窍,径直肏烂了幼小的宫苞,把腥浓的精汁灌满了叫鸡巴撑大的肉壶。紧窄的腰上,淫秽可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