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形状都让子宫里的精水淫液模糊了。
没比针尖大多少的宫口原本无比贫瘠,青稚幼嫩,当了十九年的纯洁处子,头一回被鸡巴奸了,便破开了宫苞,往里面塞满了子种。
子宫套着鸡巴,苞壁涂满了污秽混乱的体液,小小的环口套在茎头下面,虬结的经络刮着,肏得它愈发肥肿,再也回不到最初的纤薄。
就算之后整个嫩屄都消肿了,变回原来的清纯的粉白色,内里的这处地方依然肥了一圈,显露出被催发的熟妇姿态。
师钦川贪得要命,人还在半醉中有些恍惚,林雪章哭着求饶,说自己的肉花被肏烂奸坏了。
他好心疼,抱着林雪章边吻边道歉,手指却掏了奸肿的桃缝,引着里面狂溢的汁水润向后面的菊眼,恶劣的指头奸得薄嫩的肠肉痉挛抽搐。
林雪章被各种欺负过的肉棒抽动着,最后只能滋滋在床单上划出清亮的水痕。他被鸡巴干到肠肉上的骚心,趴在枕头上惊喘得都哭不出来了。
怎么也没想到床上的第一次就这样淫到极处,刚被夺走了初吻,剩下的一个不剩,全都交了出去。
林雪章很多印象都变得模糊,或许是因为当时被肏得太惨,他给选择性地忘掉了。
仅剩的深刻印象便是,师钦川很喜欢舔揉他的下半身。
林雪章都没想过那些地方能让舌头奸得淫痛酸痒。
怎么能专门刺激肉阜对着人的脸喷水,怎么能用舌头肏进放肉棒的地方,怎么能舔平时穿在鞋袜里用来走路的脚。
他没有想过的事,师钦川做得一个不落。
就像现在这样,像是在吃着什么必需品,埋在他的裙底用舌头蹂躏奸淫着两泡多汁的嫩穴。
会有人热衷于做这样的事吗?
林雪章散神片刻,被自己的唾液呛到,下巴颈子立马挂满了粘稠的水液。
他咳嗽着往后仰,抵着墙翻倒在一边,整个人反趴在床铺上,短边的裙从臀峰滑到腰窝堆起来。
要是冬天,靡红的臀股一定会冒热气。
师钦川托着淫色又漂亮的屁股,将其半亮在眼底,挂满淫水的脸再次痴痴地埋进粉艳的腿心。
他掐着红肿的骚豆,舌尖邪性地戳着唇肉翻卷的粉屄,用着绝不会展露在心上人面前的表情,着魔地捏挤着肥嫩的嫩屄。
像是在祈愿,师钦川阴诡地找着理由:“老婆再喷些水给我喝,出去买的话很贵的……”
林雪章压挤在床上,才缓过来,霎时羞得面颊通红。
他迟钝地意识到,他的男朋友好像,应该,也许是个变态。
直播过一场后便牵动了无数腿控色批的雪Zz,拖了整整一周才再次开播。
他今天穿的是一件还带着水汽的高腰A字短裙,雪白的长筒袜一直拉到腿弯,足上踩着粗跟小皮鞋,显得那双腿惊人地纤长曼婉。
因为第一次穿了收腰的衣服,这才叫人发现那截腰细窄得要命,因为站立不稳晃动一下,宛如随风摇曳的花枝,柔弱易折。
有人问他是不是穿了束腰。
雪Zz听到了播报,呆呆地问:“什么是束腰?”
他人很害羞的样子,从这一周拍的腿照就能看出来,非常保守。
细白的手指不住地拉扯前摆,但总让人觉得只要轻轻一晃,藏在腿心的嫩肉便会裸露出来。
雪Zz应该也是这样认为的,他甚至忍不住微微翘起屁股,让前面的遮挡倾斜。
那双粉白雪玉的腿好像更透了,似在哪里吸饱了水。
就是皮肉上的粉变浓了,显出煽情的气血。
“因、因为这件裙子拿到之后还是新的,才洗了晾在外面,但是收进来之前下雨了,就还是湿的。”他用带着沙甜的嗓子解释着,柔柔地刮着所有人的耳膜,轻易叫人红脸。
雪Zz总是时不时受到惊吓,然后结巴或者颤抖。
他之前的人生里应该还没有遇到过这么多口无遮拦的人,虽然看不到脸,手与腿也总表露了一些心情,有种无措的顿感。
谁都不认识谁的网友在网上自然狂热又大胆,面向所有人的直播硬是被房管封了好多说话没注意尺度的账号。
突然多了一条格外不要命的氪金评论:
[老婆,卖原味的短裙吗?]
评论顿时打满了问号,纷纷吐槽这人的勇猛,都充成乐响直播的钻石vip了,竟然今天号都不要了。
雪Zz顿了很久。
他忽然说:“大家不要这样,我有男朋友的。”
然后叫管理员把物品链接上架,没一会便结束了直播。
那条氪金留言消下去后,却没有人知道,这个账号并没有被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