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由来地一阵烦躁。
只得粗声粗气地命令白奚,“你离宋子然远一点。”
“都听家主的。”白奚哽咽着用脸去蹭他,倒是缱绻又眷恋。
陈越没有躲开,他这个正妻心思难以捉摸,时冷时热,唯有这张嘴说出的,倒永远是让人昏头转向的鬼话。
真他妈勾人。
白奚果然是教训了就老实了。
陈越心里冷笑着,果然就不能对他心软。
他被陈越抱在怀里站着干,直上直下地吞吐那根入珠鸡巴,宫腔里内裤还在胡乱翻搅,龟头狰狞的形状几次三番顶起肚皮。他被干得目光涣散,好几次近乎昏厥,唯独那双笔直的长腿,紧紧缠在男人精壮的腰上,半点不敢松开。
“敢掉下来爷就把你吊起来肏到天亮。”
一晚上的玩弄让白奚的身体敏感到了极致,不仅哭得颧骨通红,连耻骨都被顶撞得阵阵酸痛,阴茎更是憋得通红发紫,时时抽搐。
“家主啊啊……不行了……啊啊……慢一点……好难受呜,要被肏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又被射满了……呜呜……肚子好涨……啊……”
他含糊而破碎地呢喃着,雪白的腰肢布满男人粗暴留下的指痕。
甚至连被射大了肚子也只是呜呜咽咽地哭,用最后的清醒夹紧逼穴,不敢流出一滴精液。
尽管身体疲倦不堪,白奚依旧哆哆嗦嗦地钻进陈越怀里,这男人喜欢抱着他睡觉。
刚要撅逼把半硬的阴茎吞吃进去,就被陈越制止了。
男人单手捞着他的腰往房间里头走。
白奚此时才知道陈越的卧房里面,居然还有一间暗室,而此时,里头放着一匹半人高的崭新木马,上头两根假阳乌黑发亮。
白奚吓得小脸苍白,挣扎着就要跑,却被陈越强行按在了木马上,吞下两根假阳,双手双腿也被绑在上面。
“家主……”白奚摇着头,惊恐至极,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夫人不是不喜欢和我睡吗?”陈越勾唇,吃饱喝足的男人声音里还带着几分餍足,“明日正巧不用去学堂。今夜夫人便好好比比是和爷睡觉舒服,还是和木马睡觉舒服。以后就知道怎么选了。”
他转身出去,只留下白奚在木马上摇摇晃晃了一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