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温如义在魔教住了下来,不过说是住,倒不如说是囚禁,他被关在了赫重之的寝殿里,且似乎对美人很不放心,在外出的时候,赫重之会用铁链把美人的脚锁在床尾,这让美人屈辱不堪,却又无法反抗……
每天赫重之不在的时候,美人都只抱着腿缩在床角,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那双清澈灵动的眼眸稍稍失了神采,只有当赫重之回来的时候,那双眼睛才会亮起来……
而这就是赫重之想要的,他要美人的世界里,只有他一个人,他也不想如此极端,可一想到之前美人不听话跑出去,还被别人关起来操了,他就悲愤难忍,心都像是被人挖了一块,而且,他也是会害怕的,他怕自己日夜爱慕的人,心里有了别人……
如此情绪之下,只有把美人锁起来,赫重之才会稍稍放心,至少,人还在身边……
一日,赫重之又外出了,温如义一个人在寝殿里,他缩在床角,纤细白皙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
拨弄着锁在自己脚踝处的铁链,也不知怎的,摸着摸着,他就哭了起来,泪水“啪嗒”一声掉在了银色的铁链上……
被锁了大半个月了,每日如此,再康健的人也难免崩溃,更何论温如义自尊心极强,他只觉得,自己俨然就是被圈养的性宠,每天除了在床上讨好赫重之,好像就没有别的什么价值了,如此活着,有什么意义……
所以温如义想着,一定要离开这里,要回到栖凤山,只有在栖凤山,才是自由且快乐的,回去以后,就再也不出来了……
但要走,就先要让赫重之解了这铁链……
黄昏时分,赫重之行色匆匆地赶了回来,他每日出去,都是以最快的速度处理完教内事务,想着好快些回去陪着美人……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夕阳的暖光从门口斜照进来,给空旷的寝殿增加了一丝柔和的暖意,而在宽敞的床榻角落,一个白色身影正可怜巴巴地缩成一团……
抱着腿蜷缩的美人听得响动后,抬头一看,就看到门口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那身影逆着光,看不清面容,只看得一袭红衣,华贵且艳丽……
几瞬后,赫重之将屋内掌上了灯,他坐到床边将缩在一团的美人拉进了怀里,修长的手指擒着那精致白皙的下巴微微抬起,他看着那湿漉漉的睫毛和微红的眼眸,温柔道:“哭过了?怎么这么爱哭,这几日还连话也不爱说了”
看着面前男人俊美邪肆的脸庞,美人却什么都没说,只半垂着眼眸,瑟缩在男人怀里,还把头靠在了男人颈窝处,真是一副乖巧得让人心疼的模样……
若是在以前,美人如此主动的靠近,赫重之一定会喜不自禁,但这几天他觉得不太对,美人虽是越来越乖,但说话也越来越少,除了在被操的时候会叫床,其他时候都是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完全没有了在栖凤山时的那种灵动与鲜活……
见此,赫重之心里甚是烦躁,他抚着美人及腰的墨发,皱眉道:“温如义,怎么跟过了别的男人,对我就这般冷淡了?”
感觉到男人的不悦,美人倚在男人怀里犹豫了片刻,弱弱道:“重之…我想出去…”
美人终于开了口,但却惹得男人更是不满,只见他捏住了美人的脸,强迫美人看着自己,冷冷道:“想出去?怎么,想去找他?温如义,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赫重之阴沉着脸色,精致的眉目间透着暴戾,他对于之前的事一直耿耿于怀,一听美人想出去,他就很难不以为美人是想去找那个野男人……
看着面前人愤怒的模样,温如义很是无奈,每次他一提要出去,赫重之就会特别生气,搞得好像自己一走出这个门,就会飞了似的……
沉默几瞬后,看到美人有些惧怕的眼神,赫重之又跟突然反应过来似的,他猛地紧紧抱着美人,有些着急道:“对不起对不起,小义,我不该凶你的,我只是特别害怕,你答应了只喜欢我的,就留在这儿,不出去好吗,只见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听得男人语气里的歉意,温如义暗暗叹了口气,他也不知道怎么了,这段时间赫重之特别奇怪,每次发脾气后,又会这般卑微地道歉,温如义都不知道该不该心疼……
见美人又是这般沉默,赫重之竟直接将人按倒在了床上,他迫不及待地扒着美人的衣服,因为每次只有在挨操时,美人哭着叫床,才会有几分从前鲜活的影子……
被男人粗鲁按倒,美人却只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毫不挣扎任人摆布,一双清澈的眼眸也只呆呆地看着床顶,连奶头被人咬了,也只是闷哼一声,不再像以前一般哭着喊着求男人轻点……
如此呆滞的沉默,美人其实只是单纯地不想动,被关得久了,他的精神十分倦怠,时刻都觉得累……
可对男人来说,这就是最残酷的折磨,美人一日比一日冷淡,让他忍不住猜疑,美人心里是不是在想别人……
将美人两个奶子都吸光后,赫重之心中却更是不爽,他抬头看着美人清丽呆滞的面容,皱眉沉思了一会儿,接着竟一把捏住了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