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工人又多了一个。只不过按照当地的说法,婆家是管不到媳妇带过来的嫁妆,工作也可以算在嫁妆里面。除非田甜是凭着周家的关系得到了这个工作,否则周家想新媳妇也上交工资是不道德的,传出去要被人说吃软饭、不要脸地惦记媳妇嫁妆,不断笑话的。
不加那八百八十八,两人的存款一共一千六百多,票倒没有多少,毕竟都有期限。
当田甜向周志申说了存稿多少时,见他眼睛都不眨一下。田甜没有太大意外,毕竟如果他是在乎钱的人,也不会在她俩结婚前就把家底给了她,她怀疑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少钱。
家里放了这么多钱,田甜总感觉不太稳妥,想着赶明儿全存进邮局里,反正日常的吃穿嚼用两人的工资绰绰有余。
把钱都妥帖放好,还在床下的周志申询问道:“关灯了?”
然后“啪”的一声轻响,黑暗了。
田甜想起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虽然看不见,但她敏锐地感觉到他走过来的每一步,陌生的气息向她袭来。
而好像只有她一个人是黑暗中的瞎子一般,男人准确地拉到了她的手,头上宽厚的掌心安抚似地摸了摸脑袋。
下一刻她被一团火给扑到,很快地,那团火焰就缠蚀了她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