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一个傻子。”
“多亏了我男人救了我,还供我念高中上大学。”
“这次让他进城,就是专门带他认认我的同学们的。”
“他这人太傻了,我上大学都一年了,都不问城里的情况,也不怕我丢下他跑了……”
轻莺的声音让陈素的脑子遭受了强烈的撞击。
也终于让她想起来,那个女人究竟是谁了。
前世她下乡后,村里的一个因为被逼亲而跳河死掉的农村姑娘。
这一世,她竟然被人救起来了……
杀猪匠,村子的杀猪匠一直以来都只有一个。
这时,她听到隔壁男人的说话声,她根本听不清说了什么,只知道声音很熟悉,很久违。
是他。
她难过地闭上眼睛,心里的难受让她呼吸很困难。
被她刻意压制的记忆不受控制的全都重新涌了上来。
一次次的考试,一次次的失望,最后不得不跟着男人一起养猪杀猪,上千个日日夜夜,身边都有男人的身影,以及那个在七九年出现的孩子。
儿子,她本该有个儿子的。
情敌
田甜在学校第一天的时候就吸引到了许多女同志和男同志的注意。
在她公布结婚且怀孕的消息后, 不仅男同志失落,连女同志都震惊加不可思议,下一刻, 心里不禁都为她可惜。
可惜什么?自然是因为作为本市最好的学府,能考上的人在以后肯定前途都一片光明,要找对象也该找本校的男女同学啊。
尤其在从田甜口中探听到她对象并没有跟她一起考大学时,更加可惜了。
要是换成别人他们可能会感叹一下就算了。
偏偏田甜从开学以后, 尤其是第一次考试考完后,她就荣升成老师和教授最喜欢的学生。
出色的外貌,加出色的成绩,加温和大方的性格。
这样的一个人,配给了一个连大学都没上的男人, 男女同志心里都不舒服。
这种情绪在看到田甜同志因为怀孕而日常行动不方便时,达到了顶峰。
最开始, 田甜都不知道她的同学们会对她那未曾蒙面的男人有意见,直到偶然听到舍友在为她抱不平,因为看到她肚子越来越大还要家里和学校两边奔波,觉得她太劳累了。
田甜察觉到她们语气的小怨气,细细一问, 才知道了她们暗中的瞎想象。
无外乎都是猜她没能遇到良人,对象不好,怀孕了还经常回婆家照顾一家老少, 被人欺压了。
田甜听得都差点觉得自己很可怜了。
她有点哭笑不得, 当然也想到可能是和自己不爱跟大家说家里事的缘故。
她觉得,既然在学校, 谈论的话题自然要和校内的事情有关, 而她也联想到了以前没结婚的自己, 知道没结婚的人和结婚了的人话题是完全不一样的,别人听你讲不一定是喜欢,还有礼貌。
宿舍里结婚的舍友也有,但好像谈论另一半和家里事的人很少,她自然随波逐流。
哪成想到会有这样的误会。。
她笑笑:“我婆家人都挺好的,你们不也见过?”
舍友们:嗯?没见过啊!
田甜有点诧异:“经常来学校给我送饭的,那就是我婆婆啊。”
舍友们也诧异:“那不是你亲妈吗?”
“我喊的是妈。”田甜觉得好笑:“可我男人的亲妈,我也喊妈呀。”
“我的亲妈要上班,哪里有空给我送饭啊。”
舍友们久久无语,她们之所以没猜到那是田甜的婆婆,是因为田甜婆婆基本隔三差五的跑学校来,给田甜送各种好吃的,那味道香得,一闻就知道是饭店才能做出来的那种。
田甜耐心解释:“我男人恰好只是擅长下厨,做的菜很好吃,他在上班不方便过来,所以是我婆婆送来的。”
“晚上回去,他都是在校门口接我的。”
所以完全不存在她们想象中的那些事。
解释了一波,班上的同学们基本都知道了来给田甜同志送饭的女人就是田甜的婆婆,田甜同志她男人晚上会来学校接她。
于是,周志申再来接人的时候,莫名感觉到田甜身后跟着好些鬼鬼祟祟的人。
接下来算是平息了好长一段时间。
但就算大家已经知道了田甜的婆家对她还算不错,还是觉得田甜应该配更好的人,田甜的对象他们也看到了,板着一张脸,跟人欠他钱的样子,一看就是和田甜没有共同语言。
有些男同志不知怎么想的,竟像突然想通什么似的,开始给田甜献殷勤。
给田甜占座、给田甜打热水、田甜慢吞吞去食堂时热情地把前排位置让出来等等……声称田甜不方便,作为同学,互帮互助都是应该的。
当她不断拒绝着扰人的“好意”时,她的某些舍友开始说一些怪里怪气的话了。
隐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