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海立法会于9月17日在圣耶迦那选举。这一次新法案为废除奴隶制打下了伏笔,也引起了很多利益受损者的关注和抨击。对此,圣都党的残留支持者趁虚而入,非法闯入圣都立法会,27人被加控暴动罪,最高监禁120年。
梵梨依然在马不停蹄的cao弄将来的工作,但身体状况一直不太对劲儿。每天闹钟都叫不醒她,起来的时候恨不得给自己几个耳光。她以为是自己休息时间不够多,所以把每晚睡觉时间提早了一个小时。但睡眠足够了以后,她的胃口又变得很奇怪。以前她很讨厌吃生食,现在可以一口气吃几大碗。但吃多了以后又觉得想吐,好像食物都涌到了喉咙一样。于是她只能少吃一点,但很快又会觉得饿。
有一天早上,她情绪极其焦虑,突然和研究院的同事大吵一架,说话极其难听,骂得对方整个人都懵了。等她回过神来,感觉自己做得太过分,对方都已经哭得开始抽搐了。她赶紧跟对方道歉,回家反思自己最近到底是怎么了,为此还特意去买了一些心理学书籍,也没什么收获。
她觉得这个状态不太对,和风晋出去吃饭时,就跟风晋聊了聊这件事,但风晋才说几句话,她又把风晋气得快哭了。
“要不是你没男朋友,我真要以为你怀孕了。”风晋声音颤抖地说,“我妈怀我妹的时候,反应跟你一模一样,还经常说什么要带着肚子里孩子一起去死的话,真可怕……”
梵梨去超市买了验孕棒。等结果出来时,脸色比验孕棒的包装袋还更白。
“我真怀孕了。”
听见如此劲爆的对白,风晋像头上被按下暂停键一样,呆滞了十秒,然后说:“这孩子你打算要吗?”
“当然要!”梵梨不假思索地说道。她很快被自己的答案吓到了。但刚才脑中一闪而过的,确实是她少女时代起就梦寐以求的缩小版哥哥。
“赶紧跟希天结婚,不要告诉他。”
“你知道孩子不是希天的?”
“你有这个孩子肯定不能让加斯希天知道啊,他的个性你还不清楚吗?”风晋跳过了她的问题,“别说知道你和别的男人有个孩子,就算知道你和别人只接过一次吻,他都会让一打清洁工来消毒你的嘴。”
“你不问问我这孩子是谁的?”
“我大概猜到是谁的了。”风晋用一种“我是绿茶我怕谁的表情”看着她,俨然道,“绝对不可以让希天知道孩子不是他的,知道吗?宗神后裔有多在乎血统纯净,你又不是不清楚。妻子把野男人的孩子带回家,在宗族里就是下地狱的罪过。海神族可以暂停胎儿的成长速度,你把时间推一推。”
梵梨开始有点佩服风晋了。风晋和苏释耶还处于订婚状态时,不管苏释耶怎么乱来,她都可以睁眼闭眼。如果说她不爱苏释耶就算了,在有感情的情况下还能做到这个份上,已经充分验证了她对宗族利益的重视性。现在为了劝梵梨稳住宗族关系,又想出这么些又聪明又坑希天的法子,果真是自己熟悉的那个风晋晋。
于是,梵梨很快就找希天谈了这件事。
“我有了苏释耶的孩子。战争已经结束,我们没有什么联姻的必要了。退婚吧。”
这颗炸弹把希天炸到了梵梨家里。
她才刚搬到海雾树的公寓,家里全是乱七八糟的箱子,只能把客厅里的卧榻挪出一截空位给他坐。他坐下来,垂下脑袋,不想看见这乱糟糟的环境,这只会让他的心情更乱。梵梨看不到他的表情,也保持着沉默,继续整理她的书本,时不时还翻开一页往下看。
后来,希天的一声冷笑打破了寂静:“我加斯希天的老婆,被别的男人夺走了
“苏伊, 我很痛苦,为什么会发生这么无可挽回的事……你是我未来的妻子啊,你现在大着肚子, 要我怎么办……”
梵梨平静地看着他:“你别指望我堕胎, 我可以接受退婚,不接受堕胎。”
被她拆穿了心事, 希天有些尴尬,只能转移话题:“退婚,怎么退?我们俩现在政权都不稳定,退婚等于让别人有机可乘。”
“我只想确保光海是安全的,只要不是苏释耶,谁来统治都可以。可能你放不下, 这就要你想清楚该怎么做了。”
“不,你真的不懂我……与其说我是恨你, 不如说我是恨苏释耶, 他捡了好大的便宜!苏伊, 你一直是一个理性、端庄又自爱的女人, 我当初放你去布局, 就是因为相信你, 而你……”
“你太纠结了。”梵梨叹了一口气, 把手里的书合上, “我们俩只是合作关系,你纠结那么多做什么呢。”
听到这里,希天抬头看着她:“合作关系?”
“对。没必要整得跟在谈恋爱一样。”
说完以后,她看见在流动的水光中,他的眼睛看上去有些无辜,又有些悲伤, 似乎并没他表现得那么愤怒。她不确定地说:“……对吧?”
“对,只是合作关系。”他咬了咬牙,“你跟那个男人的事,多少人知道?”
现在想到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