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来杀人的肉舌会帮忙,渴慕地舔干净一切体液。
做的事无比正确,渴慕的对象却是错的。
现在一切对于虫族来说万分古怪的情况都得到了解释。
当宁挽朝从茧中重生,受孕的对象即刻翻转,正是这名为了虫族什么都可以做的虫族。
他正在成为整个族群新任的母亲。
馥郁的汁水都被舔磨干净了,甚至因为渗入巢缝,被一些长有倒刺的舌吞食掉了做巢凝固的软壁。
三名更高等的虫族早就将蜜水的源泉守住,渐渐变粉的丝绒只剩下泌出液体的底部还是润湿的,其余沾有气味的地方都已经被舔过了。
他们不像是在食用虫母溶解的汁水,而是受着更深刻的鼓动,隔着细密的线舔吻着内里发出轻吟,好像在撒娇的虫母。
他们的母皇、领袖……共有的妻子。
只剩下熹微粉意的茧发出裂帛之声,昏暗的深巢中忽地有了光亮。
丝线般的茧裂开的时候倒是不像线段了,成块掉落碎裂,簇簇地揭开那名嵌在巢墙中的虫族。
嘶鸣声不绝于耳,虫族在为虫母的诞生庆贺。
几十颗头颅一致凝望住显露于视线中的存在,投注而去各色各式的眼瞳。
全身雪粉色的虫母除去发丝,再没有一块深沉的颜色。
就连那根总藏在尾椎处乌黑的外骨骼,也变成了泛着珠光的玉白色,抹去了它仅有能看出狠辣的成份。
他被红丝吊坠在还未完全碎开的茧中,一对樱粉的足尖踮在发散着色香的水液里,勾动出波纹涟漪。
手指虚软地交缠在一起,没有半分力气,各自轻巧地搭着,像一尊雕出的完美祭品。
虫母似乎天生就跟其他的虫族不同,宁挽朝雪白的肌肤赤裸着,被宽大晶莹的翼翅虚虚遮挡住部分躯体,仿若拢着一层光晕。
此时蝎尾般的异肢温顺地垂缠在雪腻修长的双腿上,简直就是一大串奇珍的珍珠,跟漂亮的骨肉摆在一起,尾尖的锋刀都变成圆钝的样子,展现出柔和的美丽。
如此这般,已经完全看不出来宁挽朝其实是名混了异种血脉的虫族。
几十名维持不住拟态的虫族躁动着,支出奇形怪状的生殖器,腥味的粘液冲散了情色的淫香。
气味慢慢浸染到还未睁眼的宁挽朝身上,他的外表脆弱又精致,容不得一点摧折,更像是人类笔下创造而出的误入异种之巢的精灵。下一刻便会被玷污淫亵,打上奇异的精种,弄大那截紧窄细弱的腰肢,最后被困在昏暗无光的巢穴里,沦为所有异种的子巢。
这样梦幻迷蒙的大美人却是面前变换回原型的虫族的母皇,有生之年会孕育出足以纵横星空的海量虫族。
他平实的腰腹会藏着无数的卵,是所有虫子的母亲,却不是所有虫子都会是他心中的孩子。
洁白无暇的肌肤漫出粉意。
太多雄虫在发情了,浓重的气味几乎要透过肌肤,顺着骨肉血揉进新生虫母的体内。
宁挽朝的鼻尖阖动着,宛如洒下亮片的睫毛颤抖,硕大的异肢滴淌着从胯缝中溢出的淫水,他雪色的面颊逐渐染上辛苦的红晕。
‘啵’。
果实彻底破开了。
宁挽朝懵懂地睁开眼,轻柔的似乎是团仙雾,美得与尘世隔绝。
他踮起的足尖却在发抖,细瘦的腰肢颤颤的,引动了尖翘的奶子。
淡色的乳晕浅浅的,但是很大,看起来也很软,能被拉成熟媚的长尖,像极了脊线尽头丰腴的臀,一揉就能没入指节。
腰腹实在是太难受了,一直抽绞着想吃进什么东西,宁挽朝忍不住翘起桃型的臀尖,摆成白腻的盘,浑圆的软肉托起珠玉般的蝎尾,略重的异肢轻微地陷入其中。
就在刚才,粉白光洁的腿缝中如同成熟的蜜桃,桃被轻轻摘下,稍一用力便从蜿蜒的缝隙裂开小口,噗噗地喷出甜水。
只是这甜水是淫骚的滋味。
“唔……”
宁挽朝喘息着,足尖在愈发黏腻的汁水里摇荡,他发出意义不明的哼吟,软过粘手的巢壁。
好饿……
真的好饿。
脂粉的腔口贪心地翕动着,饥渴地掉出一滴来自宫巢的花汁。
浓稠的滋味逸散开,守卫着虫母的虫族失序地围上前。
每一声嘶鸣都在殷切淫邪地叫着——
[母皇!]
交缠着宁挽朝手腕的丝绒断裂,他全身绵软如水,甚至站立不稳扑倒向前,柔滑的躯体润在虫族快要克制不住探出外骨骼的手臂上,莹莹的翼翅花瓣似的随风扑扇,带出他的体香。
那双蛊惑着雄虫的腿颤抖着分开,拉出丝状的水线,被躲藏在下的虫子勾着舌吃掉了。
饱嫩粉白的屄穴热乎乎的,蚌肉般丰润,哀哀地抽缩着,吞吐进空气中混杂的腥气。
所有的信素都在告诉宁挽朝,这里有几十名合格的虫族,他们都在对着他发情,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