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出精种喷给幼嫩的母皇,可以让那枚饥饿贪婪的宫巢吃得很饱。
绯红的唇晕开靡色,被本能裹挟的宁挽朝掉出湿漉漉的舌,立马被冒进但识趣的虫族含吮到口器中。
是快要被虫母的色香彻底融化出本体的蒙枝。
朦胧的眼睛思绪极尽涣散,漂亮的唇被一只仅剩下脸还算正常的虫族吮吻着,宁挽朝的异肢翘翘着,仿若兽人的尾,难耐地在翼翅下摩擦着自己的背脊。
他颊腮润粉,异形的舌跟肉管似的,包住了两片精巧的瓣,嘴唇不消一会便被亲得像是发肿了,看起来十分的柔弱可怜。
那是虫母身体的小把戏。
整个星空都找不出比虫母更适合做爱和接吻的物种了。
屄缝的淫水流得更凶了,肥嫩的肉阜充血发胀,从长出来起便想着被鸡巴撑大受孕,没有褪掉的肉棒经过虫蜕也完全定型了,激动地支在腹上,蹭着粗粝的臂膊磨出刺痒的快意。
他的蝎尾挤开肉圆的臀缝,露出两枚滴水的穴,嫩粉的颜色仅比雪艳的大腿深两度,衬出淫色的肉欲。本是刀锋的尾滑着弯柱型的尖,抵在催熟出来的屄口,情色的屄口嫩得要命,黏糊糊的掉汁。
宁挽朝的尾尖轻轻磨着自己丰嫩发骚的粉屄,总凝着些冷的眉眼溢出舒爽坦率的软腻。靡丽的舌尖被另外的虫子吮着涎水,下巴让触须抚弄着,流窜的痒意令他不禁喝出媚色的轻哼。
他背对着所有虫族窝在不知是谁的怀中,那把声音又沙又软,显出无比的甜蜜骄矜。
邀请的行为引来更加失控的虫鸣,却因为无上的母皇没有开口,眼巴巴的虫子们始终不敢真正冒犯,只能狎昵地与虫母漂亮的肢体更加亲密接触。
宁挽朝两团薄薄的奶子叫吸盘一样的肢体揉捏着,果然被拉扯出柔媚的长尖。
它们丰润得紧,跟生育好几年的妈咪似的。偏偏长着一副幼女似的软嫩样子,恰到好处地在纤细的身躯上起伏,不淫弄一番还以为没有发育过。
他被改抱成正对着天,纤薄的翼翅闪闪的垂在地上,雾纱般,像是是宇宙里独一无二的装饰品。
那双腿看起来一点也不像脸那般仙气飘飘,足尖褪去轻甲露出十枚趾头,踩在谁的身体上将一条腿支起来,漏出腿缝间娇艳的弧线。
雪粉的皮肉从内里揉挤出春色,透出清媚的红,脚背印着被人类叫做吻痕的印记,每一根脚趾都被吮出更深的颜色,无力的包裹着饥渴的虫子们流淌出的涎水。
完全没有力气用异肢磨碾自己的嫩屄了,初生的小虫母臀尖蹭着托举在下的虫族,终于磕磕绊绊地发出自己的鸣叫。
“快、喂它…唔…吃些东西……快点…哈啊…”
最富有责任心的一任虫母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受孕了。